杜安又補了一輪,這次擊中的是老公牛的肩膀。
野牛後退了一步,鼻孔噴著粗氣,像是在考慮是不是要再上前拚一把。
最後,它還是悻悻地選擇了退場,慢悠悠地調頭,重新融入牛群,就像它突然決定,還是和其他牛一起更安全。
美洲野牛們穿過鐵絲門,蜂擁進牧場的漏鬥形圍欄。
大門在羅柏身後關上了,牛群慢慢地走向畜欄,那裡沉重的鐵門正敞開著熱烈歡迎它們的到來。
但領頭的水牛很謹慎。
它們不想再走得更深,開始在距離畜欄一百碼的位置停步。
杜安家牧場的牛仔們騎著馬一窩蜂地撲進牛群,嫻熟地把牛群分流,逼進鐵門。
杜安早已跟上,等最後一頭野牛鑽進去,把鐵門重重關上。
羅柏從ATV上下來,看得目瞪口呆。
這好像就是一場軍事演習。
杜安這牧場的畜欄基本上是一係列尺寸逐漸減小的粗壯圍欄,把野牛們引入焊接的鋼管滑道,滑道裡有幾扇厚重的鐵門,卡住它們的去路。
成年公牛、母牛和小牛分彆被趕進不同的隔間,奶牛們則被推到擠壓槽,在那裡它們可以“工作”。
當牛群們被限製在滑道裡時,羅柏才被允許觸摸它們,他讓手指在濃密的卷發中徘徊。
手指觸及的是一層厚實而柔軟的毛,暖熱的溫度透過毛發傳遞到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