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羅柏開著皮卡,載著維多利亞和侄子卡爾直奔畜欄。
卡爾渴望與更大、更奇特的野獸接觸,所以當他聽到野牛幼崽的消息時,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第一時間就大喊著叔叔帶他去看看。
維多利亞一方麵是擔心,想親自過來瞧瞧情況;另一方麵也是對美洲野牛有些好奇,覺得這些家夥或許能對遺產法案提供幫助。
開車的過程中,卡爾在副駕駛上興奮地拍打著手掌,一直咯咯地笑著,羅柏也被他的興奮感染,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而當這個六歲的小家夥第一次看到野牛幼崽時,笑聲戛然而止。
“可愛!”他興奮地眼睛閃閃發光。“Cuuuuute!”
美洲野牛幼崽們白天已經打完疫苗,這次似乎表現得很好。
當羅柏帶人過來喂食時,小毛球們就站在畜欄的門口,咕噥著打招呼,調皮地在他們麵前玩耍嬉鬨。
就是仍有些躲避維多利亞的目光,會時不時移動到羅柏的麵前。
不過,幼崽們對卡爾的恐懼遠比對大人的恐懼少得多。
羅柏遞給了卡爾一個一加侖的小桶,裡麵裝著甜排骨和打碎的乾草,混合了些奶牛的奶,白天獸醫鄧肯就是這麼建議的。
卡爾興衝衝地提著小桶,像是個小小的牧羊人一樣,把幼崽們帶到了食槽邊。
所有的美洲野牛幼崽都排成了一排,卡爾一邊投喂,一邊給它們起名字。
他仔細地觀察著每一隻,給它們起了些即使對世界來說不會那麼有意義的名字。
金發女郎、山羊俠、本·韋德、卷毛比爾、黛西·多摩格、貝基、棕棕、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