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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寧中則羞紅了臉,卻聽得極為受用,放往日她早就要說“無禮”、然後生氣了,但現在的她,頗有點新婚女子看後輩小男孩的鬆馳感,不僅不生氣,反而想主動開車逗小孩子玩了。
嶽不群又想說臟話了,如果白決是暗中圖謀自家老婆還好說,直接拔劍決鬥就是,偏偏白決這人肆無忌憚、明著明地說這些話,偏偏又隻是口上說,全無行動,這就讓他很難受。罵人沒用,打人好像又不至於。
先前兩人交易《辟邪劍譜》時,白決曾跟他說,自己要是練了辟邪劍譜,白決他就要來撩撥自己老婆,嶽不群知道白決胡鬨,這種事恐怕他真做得出來,因此在得到《辟邪劍譜》後,偶爾午夜心累得無欲無求、幾次動心想練時,瞧著身邊的寧中則,再想想白決那孽畜,嶽不就毫不猶豫熄了這個心思。
如今聽到白決又說這茬,嶽不群登時冷哼一聲:“你年歲也不小了,喜歡什麼樣品性的女子?我們作為長輩,給你安排。”
白決老實道:“老嶽你要是練了辟邪,我就有喜歡的女人了。唉,你隻知道飽漢子虛,卻是不知道餓漢子饑,像師嫂這樣的武林第一美女,天下哪還能找得到第二個?其餘尋常女子,哪能入我的眼?”
寧中則被他說得羞笑不已,當即騰身離開了此處,免得尷尬。
嶽不群深吸一口氣,忍住打白決一頓的衝動,冷聲道:“嵩山、少林、武當來意不善,你想如何應對?”
“華山派當先拔劍,再講禮,震懾這三方勢力,教其不敢亂來後,再表明華山無爭權奪勢之心,免得成為這三位的眼中釘、肉中刺。”白決懶洋洋道,“到時老嶽你這位掌門就安坐中台,凡事由我頂著就是,我便再是囂張,最後你那裡也有緩和餘地,嗯,估計左冷禪也會這樣想,此次他怕是不會來華山了。”
嶽不群點點頭,見白決早有定策,便放下心來,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得不像話的帥臉,心裡不由暗歎,若令狐衝能有白決三分沉穩多智,自己也不必這麼快定下“代掌門”了。
想到這裡,嶽不群忍不住又問:“關於衝兒,你又是怎麼看的?”
“令狐衝?”白決眉毛一挑,笑道,“這小子雖然渾了點,但本性不壞。他久在華山,不知江湖險惡、百姓疾苦,此事過後,便讓他去江湖上走動一趟罷,他若能守本心,便讓他回山教導眾弟子練劍;他若自甘墮落,我就宰了他。”
嶽不群沉默良久,點頭歎道:“如此也好,讓衝兒磨煉一番,這也是為他好……”
兩人又聊了一會,說話間的功夫,嶽不群恢複了兩分元氣後,登時澀澀之心又起,便直接回去找自家老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