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劇情世界的天地元氣,竟如此濃鬱?連這一個甲士騎兵,也是如此不凡,值5個因果點?”
白決心中微微一動,伸手抓住對麵弓兵射來的長箭,反手一擲,結果了他的性命,又是5個因果點到手,相較於以前世界的普通兵士、惡仆的那1因果點,豪爽得讓白決頭皮發麻。
一個甲士就這樣了,那來個武林高手,還不得起飛了啊?
那些殘存的青壯與老弱,看到白決殺人不眨眼,早嚇得不成樣子,在白決愣神的功夫中逃跑,他們看樣子都是一個村子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兩個甲士盯上。
不過,很快白決就不疑惑了。
十餘騎奔騰而來,中間為首之人一陣嘰裡咕嚕,旁邊翻譯上前叫道:“那漢人蠻子,小公子問你話,你是哪裡來的?竟敢殺小公子的人。”
白決看著人群中間,那個頭發編成幾條小辮的“小公子”,笑著反問:“你們又是什麼人?怎麼平白來攔我路?”
那“小王子”聽了翻譯的話,嗚裡哇啦一通:“我爹是這裡的總兵,看你樣子,像是個讀書識字的,可願與我做個幕僚軍師?”
聽著對方哇啦哇啦的話,白決頭都聽大了,抓起方才撿的那把硬弓,就是幾箭射去,他左臂經脈雖然有傷,但如此近的距離,卻是也無所謂準頭了,四箭連珠,眨眼之間,便將那小王子連同身邊三名親衛,射下馬來。
眾人不曾想他說動手就動手,且出手之間,快如疾風,驚恐之中,已看到小王子落於馬下,頓時驚叫一片,兩個騎兵下馬去看小王子,剩餘騎兵,卻是兩眼發火,殺父仇人一般,拿著彎刀、長槍殺向白決。
他們都是小王子的親衛,平日裡待遇優厚,但隻要小王子身死,他們這些親衛不問緣由,一律處死,若是自己拚死殺敵,自己家人還能命著恤金活著,可自己若是貪生,一家人都沒有活路。
白決見他們俱都身穿甲士,心裡大致也猜到他們身份,因此也沒想著活捉一個問問情況,眼看對麵數騎殺來,當即不退反進,借著對手馬匹、身子遮掩,伸手抓住為首騎士手中長矛,奮起雄力,一把將這長矛奪下,反手數十矛,將那騎兵一一刺死,剩下兩個甲士絕望來攻,也被他一人一矛,紮死當場。
其中有兩個似乎是江湖高手,但在白決麵前身穿鐵甲、使沙場功夫,那是怕死得不夠快。
“這些騎兵,與《鹿鼎記》世界裡的清兵、《笑傲江湖》世界裡的山匪截然不同,一個個筋骨強壯、俱是能以一敵眾的猛士,這固然是他們天賦神力、也是這個世界元氣深厚,這些人氣血壯大自然吸納元氣,以致如此境地……看來這個世界有兩個極端,衣食不愁者猛壯非人,饑寒交迫者氣力衰弱,在這兩個極端下,百姓想要反抗暴政,卻是極難……”
心裡想著,白決瞧見那個翻譯跪在地上,抖若篩糠,走過去笑問道:“你怎麼不跑?”
那翻譯嚇得都要哭出來了,結結巴巴道:“大俠饒……饒命!小人也是迫不得己,這才給他當翻譯,小人可從來沒害過自家漢人同胞。”
白決笑吟吟地聽他說完,這才問道:“這裡是哪,如今天下是何情況,江湖又有何種風波,你且說與我聽。”
那翻譯直接就哭了出來:“這裡是蘇州府外,至於天下大事、江湖風波,小人就是個翻譯,也沒人跟我說啊!”
白決直接就被逗笑了,想想也是,一個跟著富家公子四處惹事的翻譯,能曉得什麼天下大事、江湖風波?
隨意將那翻譯踢暈在旁,白決想了想,自那“小王子”懷裡摸出一塊金錠、幾張交子銀票,便向著蘇州城裡飛躍而去,白決想去酒館裡,了解一下當今情況,至少先把時間確定下來,看看現在是張翠山時期,還是張無忌時期。
自己的手傷,還有四五天才能痊愈,但既然遇到了這次意外,便順勢出關好了,應該也不至於遇到太大麻煩。
……
蘇州城中,酒館之內。
“要說當真是倚天不出,誰與爭鋒!如今屠龍刀早已被謝遜奪去,隱藏不知何方,江湖上自然是以倚天為尊,峨嵋派滅絕師太一紙書信,便邀得其餘五派,各遣精銳高手,邀約天下各幫各派,去圍剿明教光明頂,當真是武林盛世,絕代空前!”
一杯米酒尚未下肚,便聽到旁桌這個吸引眾人耳朵的消息,白決聽了,不由笑了,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嗯,時間線定下來。
這個時間點,張無忌應當是剛剛修煉《九陽神功》大成,化名曾阿牛,腿摔斷了被蛛兒拖著,與峨嵋派一同趕往光明頂,之後便是六大派圍攻光明頂這樣的頂級盛會,自己不可不參與一番。
旁邊說話的漢子,早就注意到了白決,畢竟一大群糙漢子裡,出現個俊俏成這樣的小白臉,想不注意都難。
此時見白決聽得高興,大口喝米酒,不由笑道:“這位兄弟請了,方才見你聽到‘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就高興無比,莫非是與明教有仇的?”
白決瞧了他一眼,笑道:“故意給我扣帽子,引我心浮氣躁反駁,隨之便落入你的話術裡?我是華山派的,你說我高興不高興?”
華山派之名一出,周圍人登時嚇了個寒顫,江湖六大派,那是頂級的勢力,更何況如今的華山掌門鮮於通,麵善心惡,陰險無比,比鬥中動輒取人性命,在江湖上那是赫赫凶名,尋常人哪敢招惹?
此時聽到白決是華山派的,周圍人頓時敬而遠之,不敢再行算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