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欺天滅祖!悖逆人倫(1 / 2)

肆意影視世界 劉少衝 4750 字 1個月前

看到沒什麼高級貨,白決便失了耐性,將那些呈來的秘籍,翻一本,就扔一本,隨意看著,毫不客氣地說著自己的看法。

“《神拳門心法》?什麼垃圾?”

“《六合刀法》?你確定要我看這玩意兒?”

“嗯?《燃木刀法》?倒是有點意思,但怎麼是殘缺的?誰整天那麼閒,擱這為一門刀法費心補全?我哪來的空閒時間!”

“無語了,郡主你就拿這個考驗我?哪個練武的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越看火越大,白決直接將手裡的《燃木刀法》秘籍,扔到一旁取暖的火盆裡,不管這門刀法能不能燃木,反而自己是先燃起來了。

但如此行為,卻是引得對麵趙敏眾人心中無語,看著那《燃木刀法》的秘籍燒著,心裡一陣不舍,若非還有抄本,趙敏就直接命人“火中取書”了,心中暗罵白決敗家,不是個東西。

秘籍啊!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啊!你當是大白菜呢!

就這還不滿意!你想乾什麼!

在這個江湖武林,趙敏想招高手易如反掌,甚至能驅之如豬狗,她手下的這些人在外麵,是神箭八雄,是西域少林的佛爺,是八臂神劍方東白,是威名赫赫的一方豪雄,但在他手下,卻隻能稱作“趙一傷、錢二敗、孫三毀、李四摧、周五輸、吳六破、鄭七滅、王八衰”、“阿大、阿二、阿三”。

可趙敏招攬高手容易,想獲得武功秘籍卻極難,那些六大派頂尖的高手,趙敏就是把他們一根根手指都砍下來,都休想從他們口中獲得本門的武功心法,偶有一招半式所得,也不過是借由比武之機學的外門招式,其中真氣運行、增漲劍力、劍速的關竅,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莫說是六大派,便是江湖上那些小門派,趙敏把他們當狗一樣驅使容易,就像此時他麾下的神箭八雄、阿大阿二阿三一樣,但要是敢開口索要他們的武功秘籍,怕是直接就會提桶跑路,什麼汝陽王府,什麼榮華富貴,敢索要我的武功秘籍,想屁吃呢你?

就算是“阿大”,也就是八臂神劍方東白,這個昔日丐幫的叛徒,如今已馴得熟得不能再熟的狗,對趙敏不止一次的示好求學,也多半以“武功低微、不堪為郡主之師”來推托,隻是教些不涉根本的劍理,不曾以真正的弟子那般儘心傳功授藝,否則趙敏也不至於為了些劍法,想儘法子去折磨六大派的高手,去套取他們的高明劍招。

見白決如此點評,趙敏不由心中有火,淡然道:“武學秘籍,向為各派之根本,便是拚卻了性命,也決不泄露一絲一毫,白先生眼界如此之高,莫非曾瞧見過什麼高深武學?”

周圍人聽了,知道眼前這小子已惹郡主不喜,紛紛高興了起來,戲謔地看著白決如何回答。

白決笑了,從懷裡摸出塊疊得方正的袈裟,順手扔給趙敏:“這《辟邪劍法》雖有缺陷,卻也算是難得的一門邪道劍法了,你覺得如何?”

趙敏接過袈裟,抖開一看,瞧見“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一句,心中一驚,忍不住就去往白決下麵瞧去,隨即感覺不妥,又瞧向辟邪劍譜其他口訣,依她如今的眼光,自然能看出這是門狠厲毒辣的劍法,其運氣心訣雖大異常理,但從理論上講卻是可行,若此劍法能夠練成,其劍法之詭異迅捷,不弱於越敏見過的天下任意一門劍法。

隻是,這“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趙敏心思電轉,將袈裟遞給阿大方東白:“阿大,你瞧瞧這門劍法。”

作為趙敏手下,唯一的劍法高手,方東白早就看白決不爽,尤其是白決還腰間配著長劍,又長得這般年輕英俊,方東白殺機暗伏,此時聽了趙敏喊話,接過《辟邪劍法》一看,先是一驚,隨即便是嘴角輕揚,一如往日地平靜道:“此《辟邪劍法》看似威力不凡,實則走了邪道,天下武功無不以練氣為要,此劍法卻舍真氣而重劍法,邪魔外道、急功近利。”

周圍人聽了,知道阿大有意挑釁白決,不由嗬嗬直笑,在旁邊看樂子。

白決笑了,隨手將酒杯扔在桌上,站起身來,反手抽出桌上長劍,一步步向方東白走去,手中長劍垂落,劍尖搖搖晃晃,似是隨時都要攻出。

方東白淺笑一聲,隨即轉為淡漠,他自投效汝陽王府以來,不知與多少高手相爭,憑借手上那一柄,力壓西域少林金剛門群雄,得了“阿大”的稱號,平日裡頗為自傲,此時見白決如此狂妄,心念動處,手中長劍已如飛星行天,疾掠而來。

眼看白決也是長劍刺出,隻是劍身稍斜,方東白不由麵色一變,原來白決這一劍是點在自己劍脊之上,順攻刺來的同時,也擠得方東白劍勢全亂,心驚之下,方東白手中長劍劍影飛騰,震開自己長劍同時,手臂在空中掃過數個殘影,登時隻聞劍風怪嘯,劍影紛亂,讓人不知他從何處攻來。

白決笑了笑,手中長劍在腕中一抖一轉,輕鬆點中方東白長劍方位,劍尖輕點,又是刺向方東白手腕,若不守人,他手腕就要被白決一劍刺廢了。

這一劍更是凶險,方東白此時招式已老,方才虛實交擊的劍招,以他的劍速,足以讓那些攻擊隨時變成真實,但此時被白決劍力點中,仿若毒蛇被製住了七寸,一身高深莫測的劍法,竟似死物一般任人拿捏,方東白心裡一突,慌忙後退,避開白決這一劍。

隻是不等他高,白決長劍又來,卻是平平無奇地持劍直送而來,全無一絲劍招跡像,仿若童子練劍時,隨後持劍前衝的一式。

可偏偏就是這樣尋常的一式,方東白卻覺得如何都避不開,他一口真氣已隨著這兩式交鋒趨於尾聲,此時隻覺得頭腦發暈,全身仿都被一塊壓石壓著,喘息不得、難以動彈!

此時眼看著這一劍刺來,方東白猛地強運真氣,吐出一口鮮血的同時,身形疾向後麵退去,白決也懶得再追,隨意將劍一甩,直直刺中方東白胸口,將他釘著刺退了三四步,劍上力道這才被方東白儘數擋下,不至於長劍穿胸而過。

白決也不追擊,隻是坐回座位,淡淡道:“把我的劍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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