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旺讀完了第一遍,也書寫了一遍。
家裡的飯菜也做好了。
陳百河也跟著回了家,見到陳玉書,連招呼一聲,道:“玉書,去村東頭請鐘伯過來。”
陳玉書應了一聲,直接走出了院子。
整個北焦村不大,沿著一條河兩岸,從東到北,各戶人家零零落落在河的兩頭,隻有中間有一個橋。
這橋是那種老式木橋,雖然很穩,但每次走在這橋上,都會讓他有些慌,因為從橋往下看,上遊一個地方,有一個巨大的石頭,這石頭就像一個魚的大嘴,從上往下傾斜,在邊緣還有一種好似魚眼的凹槽,下半邊被河水泥沙擋著,所以並不算太過明顯。
但據村裡的老人說,這石頭早些年露出了大部分,輪廓更加明顯,那‘魚嘴’下方還有石頭相連,就好像真的大魚出水一般。
那嘴巴張開著,像是要吃人。
也是那段時間,這裡都邪得很,明明不太深的河,每年都會有人淹死在橋下。
過了橋,他很快就來到了鐘伯家。
這時候,像是也有人要請鐘伯做事,他進來的時候就剛好聽到對方說話,“十月初八,您一定得來。”
“知道了,誤不了事。”
然後,就是鐘伯的聲音。
那人點了點頭,就走出了鐘伯院子,陳玉書打量了對方一眼,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一身樸素,見了他也沒有理會,直接走了。
“鐘伯,過來我家吃飯了。”
陳玉書連忙喊了一聲。
緊接著也進了院子。
鐘伯家院子不大,從門口能夠直接看到大廳,大廳正中央供奉有神像,神像是一個老者摸樣,陳玉書知道,這是周圍的土地神,據說三百年前乃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死後被人紀念,受人香火,演化成神。
沒想到鐘伯竟直接請入家中,以香火供奉。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供台之上,陳玉書還看到了昨日敲響的鈴鐺,還有那一條柳鞭。
除此之外,還有一柄木劍,一塊滿是鐵鏽的剪刀。
按照昨日鐘伯的說法,那鈴鐺乃是舊器鈴鐺,難道那木劍和剪刀,也是舊器?
就是不知這‘舊器’,又屬於什麼東西。
“是玉書啊,你爹就是太客氣了。”
鐘伯見他,笑著問了一句,接著說道:“你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
陳玉書連忙點頭。
除了有點虛弱,他倒確實沒什麼大礙了。
“那就好。”
鐘伯點點頭,也沒推遲,直接就跟著他走出了家門,順口也問候了一句:“聽說你現在每天都不怎麼出門了,都在家裡讀書?”
見他點頭,鐘伯笑著道:“讀書好啊,這有學問了,才會明白道理,才能找到好出路。
這將來要是考取了功名,那可就光宗耀祖了。
而且這種神神鬼鬼的東西,也不會找上門來。”
“讀書,還能防鬼?”
陳玉書本就對這些感興趣,連忙詢問道。
“讀書不能防鬼,但讀書之人,一身正氣,鬼也是怕的。像你之前碰到的小鬼,根本不敢靠近,一靠近就會被衝散了。
而要有了功名,還能受官家庇護,這可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事情。”
鐘伯此時心情好,倒也不介意與他說這些。
“那您使的本事呢?
是法術嗎?”
陳玉書想了想,連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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