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救命啊!(1 / 2)

“壞事了!”

常酒緊緊盯著三花貓名字後麵的血條,隻一個眨眼的功夫,再次往下跌了一段!

她連忙發出指令:“回召喚空間!”

然而係統冰冷的提示音響起——

【叮,召喚獸與玩家距離過遠,無法收回召喚空間!】

“我去你的!”

常酒咬牙怒罵一聲,褲子一提就往外麵衝。

礦洞還有值守的礦工,看到突然竄來的常酒以後瞌睡醒了大半,原以為她是準備逃跑,卻沒想到她的方向卻是直奔礦洞!

“小酒你不睡覺要乾嘛!”

常酒一邊狂奔一邊聲嘶力竭地吼:“讓開讓開讓開,我這種年紀根本睡不著,我要替彪哥做事,彆擋道!”

她根本顧不上其他人的反應了,在礦洞口被絆了一跤也趕緊連滾帶爬地往裡麵趕。

因為三花貓的血條下降的速度正在加快!

“朝我的方向靠!”

“回召喚空間!”

【叮,召喚獸與玩家距離過遠,無法收回召喚空間!】

她又連著嘗試了兩次,然而還是不行。

“廢物係統!”

常酒死死盯著眼前那道隻有自己能看見的光幕,代表著三花貓的那個圓潤貓貓頭正在往她的位置快速靠近,然而血條下降的速度也很快。

就在她狂怒之際,一道熟悉的白影從一條曲折的礦洞中狼狽鑽出,四爪慌亂地朝著常酒奔來,本就蓬鬆的尾巴因為緊張已經徹底炸開,和鬆鼠似的高高豎起。

“阿貓!”

然而下一刻,常酒就看到了讓她頭皮發麻的一幕。

在三花貓的身後,赫然湧動著巨浪般的一大團黑霧,它如若活物,帶著極其詭異且森冷的陰風緊追在三花貓身後不放,仿佛張開了一張大口,不斷試圖吞噬前方拚命逃竄的阿貓!

三花貓也看到了常酒,瞳孔一縮。

它嘴裡還叼著那張黃色符紙,起初含糊不清地嗚了一聲,然而片刻後它猶豫了一下,竟是驟然停下腳步轉向那團黑影,看樣子是想要替常酒擋住這團黑霧!

“彆逞強了,趕緊回來!”

她果斷強行將三花貓回召喚空間,讓人心安的金光驟然綻放後,阿貓喵一聲消失在了原地。

而常酒死死盯著那團黑霧,反手撿起那張飄落在眼前的符紙,快速將其折疊起來,恢複成喪彪剛交給自己的樣子。

她後背發涼,死死盯著前方的黑霧。

它還在湧動著,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這團黑霧分明不是實質,也沒有五官,可是常酒就感覺它在死死盯著自己看。

此刻的她全身發涼,胸口劇烈起伏著,快要喘不上氣來。

她同樣死死盯著那團黑霧,沒有退。

因為常酒想驗證一件事——

無論是來七號礦場的路上遇到的魂獸,還是和三花貓在礦洞裡碰到的鼠魂獸,對常酒都沒有任何影響。

更重要的一點,它們完全沒有要攻擊她的意思!

哪怕是哪隻被魂晶引誘得瘋狂的鼠魂獸,在進攻也全然衝著三花貓和魂晶去,有意避開了常酒本人。

她想知道這隻強大到詭異的魂獸,是否也會避開自己,這事關她之後的計劃,現在必須要弄清楚答案!

時間仿佛凝滯。

終於,在短暫的對峙後,那團濃重的黑霧緩緩往後縮回,如退潮般縮回了漆黑的礦洞深處。

常酒緊繃的身體驟然鬆下。

她狼狽癱坐在地,靠坐在冰冷的石壁上竭力讓狂跳的心臟恢複平緩。

“喵嗷嗷嗚!”

三花貓強行從召喚空間中闖了出來,渾身炸毛先擋在常酒身前,卻發現魂獸已經消失了。

它這才垂下尾巴,轉過身不安地舔舔常酒的手。

“行了行了,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喵嗷!”

三花貓一下子跳到了常酒的懷裡,用前爪扒拉著她的肩膀,用毛茸茸的腦袋砰向常酒的頭。

常酒閉上眼,很快就看到了三花貓剛才親曆的畫麵。

她緩緩皺眉,“你這次進去以後,就感覺被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然後就受到了類似於遊戲中靈魂係的進攻?”

“喵。”

常酒把明顯精神萎靡的三花貓抱在懷裡好好揉了揉,將它哄回了召喚空間休息後,從懷中拿出了那張詭異的黃色符紙。

“去他大爺的喪彪,你真不是人啊!”

這是個狗屁的尋寶符,分明就是吸引魂獸的引怪符啊!

把喪彪罵了個狗血淋頭後,常酒咬了咬牙,扶著牆站了起來。

她麵對著如蟻巢的崎嶇礦洞,眼神莫測。

……

次日清晨。

天色尚未徹底明朗,清晨的空氣微凜。

除了行動不便的小五和老嫗被關在屋裡,其他不管是流民還是礦工們,所有人都像是被圈養的牛馬,在喪彪的兩個心腹的吆喝下被攆到了空地上。

空地前的火塘上架了好幾口大鐵鍋,裡麵都燉著肉。

常酒嗅了嗅,在裡麵聞到了熟悉的氣味,和喪彪交給她的那道黃色符紙上類似的,又香又臭的詭異味道非常相似。

所有人都領了一大碗肉湯做早飯,她沒有出言,隻是混在人群最後方,悄無聲息地把這碗肉湯倒在了火塘中。

眼看著天色越發明朗,正前方那兩人甩著鞭子,聲音響亮。

“彪哥有令,今天全部都進洞去開采魂石了!你們彆磨磨唧唧,跟著那個誰……”鞭子啪地一響,指向常酒,“對了,就跟著這個死丫頭走,她能找到今天要挖的魂石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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