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望看著白發的男子,又看了看靜謐。
靜謐點了點頭後,他對白發男子說道:
“看樣子你就是Berserker的禦主?第七名禦主還沒有召喚出從者吧?聖杯戰爭尚未開始,我們還是不要交戰比較好。”
“哼,看樣子你還不知道吧?”雁夜說道,“聖堂教會已經發出了懸賞,隻要殺死Assassin及其禦主,就能夠得到額外一枚令咒的報酬。你們破壞了規則,聖杯戰爭可以被延後推遲幾天,隻要你死了就行。”
“是嗎,殺了我,你可以得到令咒,但你真的是最大的受益者嗎?”
“什麼意思?”雁夜眉頭一皺。
“在我們打起來之前,我先問你,聖堂教會到底是什麼機構?”
“不就是監督聖杯戰爭的見證者嗎?”
“沒錯,隻是見證者而已。”
“可你破壞了規則!”
“我的確破壞了規則,殺了Assassin的禦主並取而代之,但那是之前的我,現在的我是禦主,已經是這場聖杯戰爭的參與者之一了。既然我當上了禦主,也就代表聖杯承認了我,對吧?”荒川望說道,“作為監督者,他們隻需要監督聖杯戰爭就行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雁夜很不耐煩。
他的身體很疼,精神也有些恍惚,召喚Berseker的負擔對他來說過大。
他這次來,就是為了殺了荒川望從而得到新的令咒,這樣一來不僅可以多一次強行控製Berserker的機會,而且會讓自己身體的負擔減小一些。
“我想說的是,聖堂教會已經變了,他們是監督者,同時也是這場戰爭中最大的作弊者。想知道我殺死的原來的禦主是誰嗎,就是冬木教會裡的神父。”
“證據呢?”
雁夜眯起了眼,同時準備準備命令Berserker襲擊荒川望。
他現在才不管聖堂教會是否作弊,他現在隻想得到一枚新的令咒。至於教會的人如果真是麵前這人所說的那樣……之後再考慮也不遲。
“我沒有證據,不過你應該會對這個情報感興趣。”
荒川望說:“聖堂教會是與Archer的禦主勾結在一起的……這樣,我換個說法吧,Archer的禦主,是遠阪時臣。”
“你說什麼?!”雁夜猛地抬起頭來。
他那駭人的左臉青筋暴露,皮膚下方還有什麼東西爬來爬去。
“Archer的禦主是遠阪時臣,他跟聖堂教會是一夥的。”荒川望重複了一遍。
“遠阪……時臣!!”
雁夜重複著這個名字,這四個字仿佛是從他牙齒間流露出來的。
“聖堂教會想要幫遠阪時臣拿到聖杯,所以才會急著殺掉我重新選取一位禦主來協助他獲得勝利,而據我的情報來看,Archer的真名是吉爾伽美什,人類最古老的英雄王,若是實力強大的他配合獲取情報能力優秀的Assassin,恐怕沒人能夠敵過他吧?”
雁夜這時也從憤怒當中冷靜了下來,重新看著荒川望。
“禦主的身份也就罷了,你居然會把弓兵的真實身份說出來?”
“這有什麼?他太強了,人類最古老的英雄王可不是我的Assassin能夠輕鬆擊敗的,所以我需要一位盟友。”
“盟友?”雁夜笑了。
“是的,至少在解決了Archer之後再做打算,我是這樣想的。”
“嗬嗬,我才不會跟任何人結盟,我的狂戰士是最強的!”
“是嗎,那我也就不強求了,換言之,我提供了這麼寶貴的情況,你能放我們走嗎?”
雁夜沒有回答。
他不敢確認荒川望所述是否屬實。
如果所言為假,那麼自己放他們走就可能失去一枚寶貴的令咒!
“你殺了我們,的確可以獲得一枚令咒。”荒川望說,“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說的是真的呢?那麼Archer的禦主便會得到聖堂教會禦主與英靈的雙重援助,這是你希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