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昏黃的燈光灑在大床上兩道身影上。
虞沫纖長白皙的藕臂勾著男人的勁腰,帶著水霧的瀲灩瞳眸泛著迷離的醉意。
穆韶洲雙臂撐在女人耳旁,目光緊緊落在她微啟的嬌豔紅唇上。
他狹長的眸微眯,聲色暗啞,“確定想要?”
虞沫貼近他的身體,酒意早已占領她的心智,她在他耳邊輕吐。
“想……”
男人的身體一僵。
虞沫沒注意到,他的眉心突突跳動了幾下。
摘下金絲眼鏡,隨手丟到一旁,低垂下濃睫,呼吸間儘是克製和隱忍。
“叫我的名字,穆韶洲。”
虞沫長睫微閃,眼底的情欲四溢,口吐蘭息。
“穆、韶、洲。”
男人緋薄的唇微勾,大手鉗住她柔軟的腰肢,對著她的唇重重吻了上去。
-
翌日清晨。
和煦的陽光灑在虞沫白皙的臉頰上。
她睫毛輕顫,醒了過來。
察覺到身側男人的身形,瞳孔地震!
虞沫壓製住從床上跳下去的衝動,用力閉了下眼,撫上自己的額頭。
昨晚零星的記憶,碎片一樣從腦海裡湧出。
男人的睡顏轉向她這邊。
微分的劉海垂落在好看的額前,輪廓分明的臉上,此刻帶著一股纖塵不染的脫俗感。
虞沫震驚!
昨晚她和男朋友分手,去了酒吧。
沒想到喝多了,醒來竟是這副場景。
她悄悄起身,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裙。
躡手躡腳提著高跟鞋準備離開。
“吃乾抹淨就想跑?”
身後傳來男人沙啞慵懶的聲線。
虞沫轉身,裝做不在意地彎了彎紅唇。
她拿起自己的包,從裡麵隻翻出來兩百塊的現金。
掃了一眼床上的男人。
現在酒吧的男公關都這麼帥嗎?
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這完全是按照她的審美長的啊!
服務也不錯。
不再約一次,實屬可惜。
穆韶洲俊眉微挑幾分,有些玩味地抬手撐起下頜,擺出一個慵懶的姿勢。
“下次還想找我?”
虞沫手一頓,被猜中心思,有些無地自容。
床上的男人似有一絲動容,他狹長的黑眸微眯。
他掀被坐起身,露出精瘦的上半身,眼尾微挑,眼尾的一顆淡紅色小痣都跟著顫了顫。
他將手機解鎖,丟給她。
“我隨時都有時間。”
虞沫撩了一下耳邊的碎發,存上他的號碼。
備注名:小白臉。
-
虞沫回了趟家,換了一身衣服。
今天是傅家家宴。
她去商場給傅母傅爺爺買了禮物,開車去了傅家。
十七歲那年,虞沫第一次遇見傅彥廷。
她從小性格活潑好動,一直不討同齡人的喜。
隻因為他的一句“沫沫不一樣。”
她喜歡了他六年,追隨了他六年。
不畏懼彆人說她‘舔狗’,隻要傅彥廷一句話。
她可以傾儘所有。
他喜歡清純不沾粉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