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天賦異稟,請叫我天才。”許立言臭屁道。
“哇,好崇拜你哦。”夏箏撇撇嘴,不帶任何情感色彩的敷衍了一句。
十幾分鐘後,車子緩緩停靠在虞山公館一側的馬路邊。
“我就不去你那兒啊。”許立言解下安全帶道。
“又沒邀請你。”夏箏推門下車,繞到駕駛室旁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扭臉看向車窗外的許立言,“你自已打車回去吧。”
“就這樣?”許立言問道。
“你過來。”
許立言走到車門前。
“再近一點。”
許立言很聽話的又近了一些。
夏箏探出小腦袋,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目光如夜空中的星星一般望著他。
“晚安。”
“晚安。”
許立言心滿意足的揮揮手。
目送夏箏開車進入小區,他走到路口攔了輛出租車打道回府。
回到家時已經將近11點,客廳裡燈火通明,張蘭芝竟然還沒休息,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回來連忙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過來坐。”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許立言走過去坐下問道。
“今晚你跟夏箏除了探討那個什麼藝術,還聊什麼了?”張蘭芝八卦臉。
“你指的是什麼?”許立言裝傻道。
“彆跟我裝,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張蘭芝瞪了他一眼道。
許立言拿起那個酸的要命的橘子,掰下一瓣丟進嘴裡,情不自禁皺了皺臉,齜牙咧嘴道:“我現在風華正茂的,當以事業為重,女人隻會影響我賺錢的速度。”
張蘭芝抬起右腳想要踹他,想到醫生的叮囑,換左腳輕輕踹了他一下。
“談戀愛怎麼就耽擱你賺錢了。”
“我現在雖然也算小有成就,可是比夏箏還差的遠呢,到時候人家會說我吃軟飯呢,你願意聽彆人說你兒子吃軟飯啊?”許立言嬉皮笑臉道。
“怎麼就吃軟飯了?你也有自已的事業啊。”張蘭芝道。
“網友們可不這樣想,就算不說我吃軟飯,肯定也會說我配不上夏箏,等等再說吧。”許立言道。
“你等個屁啊,萬一被彆人追走了呢。”張蘭芝諄諄教導道,“夏箏那麼好的女孩兒,我要是個男的,死纏爛打我也要她追到手,追女孩兒就是要死皮賴臉,你就厚著臉皮去追,管彆人怎麼說呢。”
“您就饒了我吧,我暫時真沒那心思。”許立言生無可戀道,然後起身,“我去洗漱睡覺了。”
張蘭芝感覺自已痛失了一個兒媳婦,老大不樂意道,“唉!老話說的真沒錯,久病床前無孝子,我還沒說幾句呢,你就嫌我絮叨了是吧,我這不是為你好嘛。”
許立言哭笑不得道:“怎麼就久病床前無孝子了。”
“行,那我追還不行嘛。”
“但是追不追得上我可不敢保證。”
張蘭芝頓時眉開眼笑,順便出謀劃策道:“死纏爛打,軟磨硬泡,記住我跟你說的這八個字,就沒有追不到女孩兒。”
許立言扶額:“您這八字真言早就過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