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精神不振,因為她總是感覺,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人在看她。
醫院是私立的,白家給她安排的是VIP病房,因為有了被拐一次的經曆,所以她病房的保安性極高。
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心裡有些焦躁。
在緬北的每一天,她都是這樣的心情。
江敘的那一槍沒有要了她的命,把槍扔給手下後,將她從籠子裡拖拽出來。
“直接讓你死了都不解氣啊,正好我無聊,留著慢慢折磨你。”
白初疼得說不出話來,臉發白,唇微顫。
當晚,因為醫療設備不夠先進,她是硬生生靠扛著將子彈取出來,後來發起了高燒,渾身像個火人一樣燙。
江敘沒放過這次折騰的機會,將她丟進水池裡,讓人守著不準上岸。
直到,她真的扛不住了,昏死在水中。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住著鼠蟻流竄的小黑屋,吃著難以下咽的食物,腳上還拷著沉重的鏈子。
白初唯一的慶幸的是,江敘對她沒有那方麵的想法。
每天都是逗樂子一樣折騰她,時間久了,她累了,他也乏了。
有時候幾天不見一次,更長時間有一個月,如果不是偶然撞見,江敘恐怕都記不得她這個人。
緬北都傳遍了,江二爺身邊專門留著一個折磨的女人,就連一向殘忍那夥兒壞人也忍不住咂舌,都在賭白初命能撐多久。
白初對此表示冷笑。
她不僅要好好活著,還要活著出緬北。
沒人能從這裡逃出去。
這是從來這裡開始,每個人都會作為警告的話。
但是白初不信命,她日日夜夜都在等著機會,等得快瘋,終於——
事情的轉機就在江敘受傷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