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崩斷,隻怕這些絲線立即就順著肌膚鑽入了人體內,在瞬間就能要人性命,端得凶險無比。
一般人要麼被封住竅孔窒息而死,哪怕是能崩斷絲線,也會立即受絲線鑽體而死。
我反手在那人印堂上一點,後者劇烈地抽搐了幾下,挺了挺,就不動了,很快整張臉就變得蒼白,身體冰冷,如同一具死屍。
這個時候,就見縫在那人竅孔上的紅色絲線,如同長蟲一般開始蠕動,自動從對方的肌膚上崩開,像是對這麼一具死屍極為嫌棄似的。
很快,這些絲線就散了開來,從那人肌膚中鑽出,扭動著身軀,緩緩爬下。
我見時機成熟,伸手指將那些紅色絲線夾出,用陽火給焚成了灰燼。
再反觀那人,眼鼻耳口上已經是血肉模糊,我揮手在對方兩側太陽穴上拂過,那人猛地一陣劇烈的咳嗽,隨後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崇海哥!崇海哥!”那人想要睜開眼,一時卻是睜不開,隻能在地上摸索著大叫,“你們看到崇海哥沒有?”
“崇海哥是誰?”我拉住他問。
“求求你們……快去救救崇海哥……”那人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們是濟水風水協會的,崇海哥是我們協會的副會長!”
我心裡咯噔一下。
濟水城風水協會的副會長,不會那麼巧吧?
“你崇海哥在哪,出了什麼事?”我急忙問道。
“那邊……那邊的野狗村,崇海哥帶著我去裡麵見一個人……崇海哥讓我逃出來,他……他還在裡麵,快快……”那人焦急之下,神智都有些模糊,有些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