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強光強熱與更強的光與熱。
餘溪風道:“那我們是不是得跳個大神,請神降啊,你會嗎?”
“等高溫過去,也不是不行。”章秋摸著下巴道。
餘溪風說:“高溫都過去了,你還跳什麼?”
“除了祭祀,跳舞還能乾什麼,孔雀開屏,當然是為了求偶了。”章秋笑道。
餘溪風拿棗乾丟他。
丟到了蒼灰的嘴裡。
章秋道:“開個玩笑嘛。”
可他的眼睛看著餘溪風,神色分明不是在開玩笑。
餘溪風便也認真的回:“求偶又是為了什麼?”
歡好?繁衍?又或者彆的什麼?
“有意義嗎?”餘溪風問道。
章秋便也沉默了。
兩人相對,餘溪風擦拭保養著自己的刀。
章秋歎了一口氣:“想要個名份可真難啊。”
餘溪風:“……”
日子依舊是一天一天地過。
一日三餐,安穩而不出意外,就是很好的日子了。
白晝持續了接近一個月。
中間又起過火,但是規模很小,燒了沒一會兒就停了。
餘溪風是聞到了空氣裡的焦味,在熔洞口看了一眼。
這一天晚上,外麵起了大風。
溶洞的每一處,都發出了嗚嗚聲音。
如泣如訴。
黑暗裡好像要爬出一個白衣搖曳,長發及地的哀怨女鬼。
章秋講的那些故事爭先恐後地湧上心頭,給餘溪風驚出了一身白毛汗。
理智上,餘溪風知道恐懼來源於未知。
但她並不總能保持理智。
餘溪風壓下紛亂的思緒,伸手感受到了流動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