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歌詞再有點自己的含義,說好一個故事,那就完美了,這個歌詞同樣做到了這一點。
這首歌的風格跟瑪麗之前的歌有點不同,更加厚重,還有點暗黑的色彩,但是瑪麗表現得挺好,瑪麗隻唱了幾句,約翰就被這首歌給迷住了。
聽著瑪莉亞越唱長越投入,約翰不禁搖搖頭,怪不得Y能夠讓原本事業開始下落的工藤靜香人氣逆勢增長,他的才華深不可測。
找周彥寫歌,這個事情是約翰提出來的,因為他總感覺瑪莉亞的新專輯裡麵缺少了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yellow》這首歌。
因為特彆喜歡《yellow》,所以他就生升起了讓周彥幫瑪莉亞寫一首歌的想法,在跟瑪莉亞溝通過後,他就聯係了張有安。
但是當時張有安回話說,周彥最近比較忙,沒有時間幫這個忙。
那時候他還挺失望的,不過也沒辦法,人家都已經拒絕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忙,也不好再纏著,既不禮貌,也影響瑪莉亞的咖位。
不過後來張有安說,周彥有兩首寫好的曲子,非常適合填詞做成歌,事情又有了轉機。
正好這次瑪利亞到英國來有活動,就順便去音樂會聽了聽,兩首曲子,他們聽到了這首《young?and?beautiful》。
好事多磨,最終的結果是好的,這首曲子正好能夠填補《daydream》這張專輯的短板。
而且這首歌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唱起來沒有太累,因為裡麵並沒有很多炫技的地方,很多地方瑪莉亞想要炫技,但最終還是按照譜子上麵的注釋來唱。
唱起來不太累,這對瑪莉亞來說可太重要了。
瑪莉亞有著絕美的嗓音,但是她有一個很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嗓子很脆,不管她的發聲技巧多好,嗓子都沒有辦法支撐太長時間的演唱。
特彆是唱那些炫技的高難度歌曲,唱歌幾首她就支撐不下去了。…。。
因此,一首歌唱著不累,可太適合瑪莉亞了。
如果瑪莉亞每首歌都是這樣的話,那她的巡演也就能多起來了。一個歌手的巡演數量,對其事業的發展非常關鍵,有很多歌手的歌曲熱度,都是靠巡演給支撐起來的。
瑪莉亞出道之後,就有人拿她跟惠特尼·休斯頓做比較,但是因為嗓子太脆,瑪莉亞沒辦法像惠特尼·休斯頓那樣大量辦巡演,這方麵非常吃虧。
從這一點來看,這首可以說是為瑪莉亞量身定做。
就憑這首歌曲的質量,其實就算周彥不提,他們也會把它作為主打歌。
第一主打已經確定了是《Fantasy》,不太好改了,但是可以把這首歌作為第二首先導單曲,在《Fantasy》單曲跟專輯之前那段時間發行。
瑪莉亞唱完一遍之後,沒有停,又開始唱第二遍。
約翰·德羅曼沒有打擾她,而是悄悄地把張有安拉到了一旁,“張,我們可以正式聊聊合作了。”
張有安眯起了雙眼,“約翰,現在歌詞跟編曲都是Y做的,條件可就完全不同了。”
“這個我知道,你可以先說說你們的條件,隻要合理,我們都會同意的。”
“約翰,我先跟你說說我們跟jive合作……”
……
約翰·德羅曼跟張有安都是經驗豐富的業內高手了,所以對於收入分成這一塊的談判很快,因為現在美國這邊標準很統一,這首歌作為專輯的第二主打歌,那分成其實是已經早就定下來的,張有安想要再往上談可能性也不大。
要的太高,哥倫比亞那邊也不可能同意。
而約翰·德羅曼想要少給點,也糊弄不了張有安。
隻不過關於後續版權的一些細節方麵,兩人還需要靜下來心來好好談談,因為張有安提出了很多細致的條件,比如後期流媒體收入的分成方式之類的。
現在一般的創作人在談合作的時候,基本上不會提到流媒體這一塊,因為流媒體還是一個非常新穎的概念,很多人甚至都沒聽過這個玩意,更加不會注重這些。
因此,在聽到張有安提到流媒體的時候,約翰·德羅曼也非常意外,這思想真的有點超前。
雖然約翰·德羅曼並沒有多重視流媒體的發展,但是作為一個有經驗的老人,他知道,不管是什麼版權分成,都不能輕易讓步,不然以後說不定是個大坑。
而且條件差彆太大,也還是需要跟哥倫比亞那邊溝通,因此在這方麵的談判上,他們花了點時間。
但是後來張有安在機械複製等分成方麵做了一點讓步,約翰·德羅曼也在流媒體的分成做了更大的讓步,雙方達成了統一意見。
談好之後,約翰·德羅曼就開始聯係錄音棚跟樂團,準備進行單曲的錄製,並且又聯係導演,準備給這首單曲拍攝音樂錄像帶,他的計劃是在八月份完成全部的錄製工作。…。。
……
張有安跟約翰·德羅曼達成統一意見的時候,周彥已經回到了燕京,並且第一時間去了燕京製片廠,看《放牛班的春天》的後期製作。
按照現在的計劃,電影將會在今年十二月中旬到明年一月中旬之間上映,八月中旬之前完成所有後期工作。
等到電影製作完成,就會送到柏林去參展,柏林電影節的報名截止時間是十一月一日,時間還是挺充足的。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周彥並沒有準備參加柏林電影節,不過電影剛開始拍攝的時候,徐風
就收到了柏林方麵的邀請。
柏林那邊希望周彥的新電影能夠參加他們的電影節,這個邀請正合徐風的心意,她就答應了下來。
其實如果讓周彥來選的話,他肯定不會選柏林電影節,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柏林電影節的舉辦時間總是在春節附近,如果《放牛班的春天》提名了,到時候他很有可能需要錯過跟家人團聚。
之前《樹洞》獲獎的時候,徐風就邀請過周彥去參加,不過那次周彥隻是編劇,還可以逃得了。
但《放牛班的春天》他是導演、編劇加配樂指導,如果這部電影提名他都不到場,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電影節發出邀請,這種事情並不稀奇,很多導演都收到過這樣的邀請。
各個電影節看著高大上,其實彼此之間存在著激烈的競爭,誰都希望好電影來參加自己的電影節,更不想好電影去其他電影節。
這聽起來是兩件事情,但其實是一件事情,他們隻要把好電影都邀請到自己電影節來,其他電影節就缺作品了。
有些導演甚至都沒有開始籌備拍電影,就接收到了邀請。
所以像《放牛班的春天》還沒有拍攝就收到邀請,也不能說明什麼,並不代表人家就會把獎給他們。
電影節規定,參展的電影,不能在製作地之外的地方上映,所以柏林電影節的時間其實是最適合《放牛班的春天》的。
如果換成另外兩個電影節,會影響到《放牛班的春天》在國外上映。
要是其他國產電影,倒也不用操心這個事情,因為絕大部分國產電影在國外也沒什麼票房,遲點上映沒什麼影響。
但是周彥的電影不同,國外的票房也是很重要的一塊,不管是周彥還是徐風,肯定都不想拖。
電影上映遲了,也會影響到後續電影原聲帶的銷售。
彆的地方就不說了,光是一個霓虹,損失就很多,《放牛班的春天》原聲帶在霓虹肯定能賣得不錯。
回到燕京之後,周彥基本上都泡在燕京廠。
一直到八月中旬,《放牛班的春天》後期工作才告一段落。
八月十九日,周彥正在工作室的辦公室裡麵聽到鮑家街43號的專輯成品,敲門聲響起,他抬頭去看,隻見餘樺推著史鐵笙在門口。…。。
看到兩人,周彥臉上露出笑容,“吆喝,稀客啊。”
這兩人有段日子沒到工作室這邊來了。
聽到周彥的調侃,餘樺笑道,“最近在閉關修煉,一直沒時間過來。”
“修煉什麼呢?”
周彥笑了笑,走到茶水台旁邊,給他們沏茶。
史鐵笙說道,“他啊,在忙新小說的事情呢。”
聽到餘樺在忙新小說,周彥來了興趣,“寫好了麼?”
“嗯,寫好了,已經準備送到上滬了。”餘樺說道。
他說上滬,周彥就知道應該是要投到《收獲》,餘樺跟《收獲》的關係很好,現在有作品都是第一時間給他們。
“這次是什麼主題?”周彥問。
“賣血。”史鐵笙幫忙回答。
周彥暗道一聲“果然”。
餘樺的作品數量不多,特彆是長篇小說。
跟同期的其他作家相比,餘樺的產量之低,令人發指。他寫作十幾年了,隻出過兩部長篇小說,而且都是十幾萬字的小長篇,兩部加一起還沒人家一部長。
而他的幾部長篇小說,又都非常出名,周彥都能記住它們的出版順序。
《活著》之後,就應該是《許三觀賣血記》了。
“其實我把稿子都帶來了。”餘樺從挎包裡麵掏出一疊稿子來。
見他拿出稿子,周彥還挺意外的,“手稿你還隨身帶啊。”
餘樺笑道,“這不是想要跟你分享分享嘛。”
周彥把兩杯茶給他們送過去,又從餘樺手裡接過稿子,隨便掃了一眼,他就確定是《許三觀賣血記》了。
“你們坐會兒,我來看看稿子。”
之後的兩個多小時,周彥都在看稿子。
這確實是《許三觀賣血記》無疑,不過跟周彥看過的《許三觀賣血記》有些區彆,餘樺的生活被周彥影響,相對著,他的作品也受到了影響。
不過影響沒有太大,故事基本上差不多,那種重複的、喋喋不休的寫法也都一樣。
等到周彥看完之後,餘樺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周彥眯眼看了看餘樺,饒有興致地說道,“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的看法了?”
餘樺擺擺手,“你這話說得有問題,你在我心目中地位一直很高的。”
“嘁。”周彥嗤之以鼻。
“你嘁什麼!”餘樺不滿道。
“你有什麼想法就說,跟我還玩這一套。”
史鐵笙笑嗬嗬地說道,“他臉皮薄,我幫他說吧,他就想問,這小說能不能改編成電影。”
周彥笑著搖搖頭,“首先,鐵笙你說這家夥臉皮薄,我第一個不認可。其次,這部小說想要改編成電影,在國內恐怕是沒什麼可能了。”
聽到周彥直接給判了死刑,餘樺不解道,“《活著》都能拍,這個怎麼就不行,大不了也改一改嘛。”
“怎麼改,你這賣血能改麼?”周彥問。
餘樺立馬說道,“那肯定不能啊,賣血改了還叫賣血記麼?”
周彥笑道,“那不就得了,這賣血不改,很難過審。”
聽到周彥這麼說,餘樺微微歎了口氣,“算了,電影的事情我就不想了。”
周彥好奇道,“你什麼時候對電影這麼上心了?”
“這不是無聊嘛。”
周彥翻了個白眼,“你無聊不能多寫點書麼?”
餘樺掏出煙給史鐵笙讓了一支,然後又給自己點上,歪著腦袋說道,“那能一樣麼?寫小說是要靈感的,怎麼能說寫就寫。”
“你這個小說,想要在國內拍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不過你可以換個思路,找找國外的路子,說不定能夠在國外改編成電影。”周彥說道。
餘樺搖搖頭,“算了,沒這個精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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