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睜開雙眼,看向李崇白,“李叔,坐會吧。”
李崇白見南妤又睜開眼,擔憂道:“是不是我影響你了?我現在就坐下,你繼續休息。”
南妤臉色蒼白,輕輕搖頭,“是我睡不著,和你沒關係。”
她頓了頓,問出內心一直疑惑的問題。
“李叔,你為什麼會認識鬼醫長明?”
李崇白聽到這話,想起南妤會的那三種鬼醫施針手法,不由開口道:“六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我在C市見到了長明,和他一起合作治療好一個病人。”
“也是那個機會,我和他後麵偶爾會聯係,算是朋友。”
“直到兩年前,有天晚上,他突然給我發了條短信,讓我趕去那個地址。”
說到這,他停頓了下,深呼吸一口氣,才繼續說:“等我到的時候,他已經去世,留下兩封信,一封給我的,一封給他的徒弟。”
南妤聞言,雙手不自覺的握緊成拳,她紅著眼,追著問道:“信裡寫了什麼?”
李崇白沉浸在回憶裡,沒發現南妤的情緒比之前急迫。
“給我的信裡是讓我把另一封信交給他徒弟,還讓我幫他秘密下葬,說從此他不再是鬼醫,墓碑上不準再提‘鬼醫’二字。”
南妤聽到這話,心臟處傳來一陣陣疼痛,疼得她雙目泛起淚花。
她忍住鼻尖的酸意,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李叔,另一封信還在你手裡嗎?”
李崇白搖頭,“不在,當年我都還沒見到另一封信,長明的徒弟就提前拿走了,從此消失不見了。”
“我是從長明留給我的信裡,才知道他還有個徒弟,留了一封信給那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