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彼此心意(2 / 2)

魏遲淵抬頭,靜了一瞬,很少見她穿素雅的衣服,以往她就是裡衣也繡著花團錦簇的圖案。

素雅將她襯托的猶如窗外的雪,映照在燭火中婉約的像幼獸一樣無害、孱弱,難怪她從來不穿,卻也讓人想抱進懷裡,護她永無災禍。

窗外雪花紛飛。

霍之念走過去。

魏遲淵自然而然伸出手。

霍之念坐在他懷裡,眼前是他的‘俗物’和他的印章,像任何一次一樣,不避諱的呈現在她麵前。

霍之念想,他……就連公事都是光明正大。比印泥厚重百倍的家世,是他應得的,他的家族以有他為榮。

就像她曾經的家族,也以她為運轉的基礎,那真是榮耀不是負累,不能割舍。

木盒放在桌子上:“在做什麼?”

魏遲淵環住她,頭放在她肩膀上,握著她的手,陪她玩自己的印泥。

就隻是玩。

魏遲淵早就發現,她不再拿著他的印章隨便按了,有多長時間了?也有半年了。

時間過得真快。

魏遲淵握著她的手,往空白的紙上印了一個章印。

霍之念笑笑,同樣握著他的手,在刻印旁邊,加蓋了一個,兩個印記,排列在一起,藝術、唯美。

何況它本身就是雕刻大師的傑作。

魏遲淵便知道,這張紙作廢了,心裡空落落的。她不再交融他的勢力,不再‘竊取’他的庇護,不再需要他了一樣。

在他不在交高時,她對外縣的交識,甚至不再用‘霍之念’三個字。

是因為這個名字牽扯到他了嗎?

什麼時候,他魏遲淵的權勢,成了彆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東西。

霍之念又蓋了一下,三個印章組合在一起,成了一個品字。

<b

r>????魏遲淵鬆開她的手,身體慢慢向後,靠在座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個人玩印章。

霍之念轉頭看了他一眼,又轉回去,當沒發現彼此的情緒,繼續玩。

甚至不介意,他用這樣冷淡的姿勢看自己。

他從一開始就願意分享他自己給她,現在兩人關係在走到冷淡的這一步,他鬨鬨脾氣,像狎戲一樣看她,有什麼不可以。

魏遲淵更不喜歡她的順從!

他的教養也不允許對自己愛的人不尊重,幾乎下意識坐回來,沒話找話:“盒子裡裝的什麼?”伸手去拿,身體重新碰上她。

霍之念笑了,放下印章,身體靠在桌沿上:“打開看看。”送給他的禮物,獨屬於他。

魏遲淵也笑了,打開。

木盒之中,裝著她精心籌備多時的結構性火器——機械動能推動下的火槍,足以改變火槍筒格局的根本之作。

他給過她那麼多,她也送出足以反製自己的東西,往後,各憑本事,看誰的人在這條路上走得更遠,誰會將槍抵在對方的額頭。

火器的精妙構造在燭光下顯露無遺,每一分每一毫都凝聚著心血與智慧。

霍之念直接取出來,上膛,扣下扳機!

砰!

瓷瓶炸開。

窗外瞬間戒嚴!

諸行、諸言嚴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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