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卿不管他們怎麼扯皮：“嗯，還有什麼其他的嗎？”
衛龍搖頭，表示沒有了。
祁卿直視他：“你師弟死狀很淒慘，比沉鴛湖的屍體受的折磨更多。原因應該有二，第一，惡鬼怨氣加重，所以殺人手段也更加殘忍。第二，你師弟死前說了什麼話，或者做了什麼事觸怒了它。”
衛龍想想道：“沒有，他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
祁卿道：“你之前說惡鬼心理有問題是什麼原因？”
衛龍一回憶就發抖：“那不明擺著嘛？蔣壯一百七十斤的男人，它也抱著啃得下去，不是心理有問題是什麼？”
祁卿表示知道，起身去外麵打電話。
衛龍在後麵叫著：“誒，道長你彆走啊，你走了我怎麼辦。”
祁卿很快回來，對衛龍道：“你應該知道看見惡鬼代表了什麼。常人通常看不到惡鬼，隻有惡鬼想害的人才能清楚看到他。你已經被盯上了。”
衛龍知道這點：“那我怎麼辦啊道長。”
祁卿道：“你隻有配合我們，找到惡鬼，然後超度他或者打散他，你才能真正安全。否則惡鬼記仇，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會一直跟著你。現在你的任務是待在j局，回想蔣壯死前的點點滴滴，這關乎你的性命，請認真對待。”
衛龍嚇得很：“我可以配合，我知道你們真正的道士神通廣大。道長啊，敢問你是什麼品階？”
天師道法協會為道士劃分了嚴格的品階，以天、地、玄、黃劃分。天字以下統稱為道士，隻是身份牌不一樣。天字以上才能被稱作天師，當今大陸天師不超過十人。就是一些道派的掌教，沒到天師地位，也不能被叫做天師。
衛龍眼神期待，祁卿道：“我不是道士，我隻是協會打雜的文職人員。”
衛龍驚了，為祁卿的無能：“那我怎麼辦？”
祁卿道：“我已經催促了協會的人趕緊來，你待在j局很安全。有事情時我再通知你。”
他拿出手機和衛龍交換電話號碼，手機屏幕亮著，最上方有一條沒打開的短信。
陌生號碼：你回去沒有？
祁卿不管它，交換完電話號碼走出警局，又是一條信息：你要去吃飯嗎？一起好不好？我買了你愛喝的養樂多。
祁卿眉頭深鎖，他從不回複陌生來電及短信，將信息全部刪除。電話響起，是陳謙的來電。
陳謙嗓門兒特大：“祁哥，今晚回寢室吃飯啊。老大老二回來了，我們煮了火鍋吃，你沒和彆人約好吧？”
祁卿：“沒約，我馬上回來。”
這話一出，j局院裡的樹葉倏然飄下，落在地上，與地麵相觸的那麵葉子，已經從青翠變成了枯萎的乾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