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聞言,淚珠止不住地掉,祁卿沒有表情,伸手輕輕給他擦乾淚。
“你還好意思說,你封印我……我明明什麼壞事都沒做,你這麼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最後醒來的時候全身都是紅印子,特彆疼。”薑時說起自己的傷心事,委屈得不能自己。
祁卿頓了頓:“對不起。”
他真的欠薑時的道歉,闖入薑時家的是他,對薑時做了那種事的是他,最後走了的人也是他。
從始至終,薑時除了捍衛自己的家,對祁卿出了手以外,他根本沒作惡。
薑時紅著臉搖搖頭,彆扭道:“彆說什麼對不起……我……我挺喜歡你的,你要是喜歡我就夠了,我要你的對不起來做什麼。”
他微紅了臉:“你不如親親我……”
薑時是個膽子大的,他有了想親祁卿的心,便湊上去啵兒了一下。
祁卿這次沒躲,反而鬼迷心竅般,生澀地回應了些許。
他於這些方麵實在青澀,才親了幾下,臉就紅到不能看。
薑時卻舒服地嗚咽幾聲,就算祁卿要停,他也撥浪鼓似地搖頭:“彆,你再重點……”
到最後,他被羞澀的祁卿親得眼淚汪汪,乖巧得像隻貓。
祁卿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這種事,似乎從得知薑時要走的那一刻,他就有點不對勁。
浪浪的小僵屍被親得受不了,也堅強地用手勾住祁卿,身上顫抖都不喊停。
是祁卿發現了他的異狀,主動停了下來:“薑時,你還好嗎?”
薑時腳趾都蜷縮起來:“我,我能行的,學長,你繼續。”比起叫祁卿夫君,他更喜歡叫學長這個稱呼,賊帶感。
祁卿本來就不重欲,心理障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消除的,雖然他現在有點想吻薑時,還是不再動作,垂眸冷靜道:“我給你上藥,先洗澡。”
薑時也點點頭,他醉了也特彆好哄,被祁卿抱去浴室。
但是薑時色心不死,真的想對祁卿做點什麼。
薑時還有傷,祁卿也不想做那些事,清心寡欲地阻止了他。
隻是見薑時實在難受,這位天師糾結幾許,緋紅了臉,低聲道:“那你彆動……”
他伸手握住小薑時,生澀地動作……
薑時不止一次做這種事了,可對方是祁卿,他卻覺得特彆刺激,特彆舒服……趴在祁卿腿上。
祁卿衣服微亂,閉上眼想快點結束。
作亂的薑時卻不容許他置身事外,手指解開祁卿的皮帶,用嘴覆了上去。
祁卿:…………
他真的很想躲,但是看薑時那麼努力,強行忍住不適。
在最後關頭,薑時渾身顫抖。
祁卿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撇下驕傲,在薑時耳邊輕聲道:“薑時,你究竟是喜歡我的臉,還是什麼?”
薑時意亂神迷,哪裡說得出話。
祁卿想之後再問也是一樣,他垂了眸:“薑時,你彆回玉女墓……”
薑時又醉又累,已經睡著了。祁卿把他放回床上,自己洗漱後又去了另一間房。
等天光一亮,祁卿起來賣早飯回來後,床上已經沒了薑時的身影。
世上沒有什麼東西能強迫薑時,這隻說明——
薑時走了……他踐行了他昨晚的話,回了玉女墓。
祁卿眼中頓時浮上憂鬱,那麼昨晚發生的算什麼?
祁卿無可避免地想到,薑時多次說的等膩了就殺了他,要是他伺候得好,就不殺他。
祁卿不是愛亂想的人,也許薑時隻是有事出去了,他請了假,在酒店裡等候,整整兩天都沒有薑時的身影。
薑時正在玉女墓,他杏眼裡亮晶晶的,那晚祁卿好像親了他!!
但怎麼還是不熱情地占有他?薑時很失望,他包養祁卿的心其實一直沒死,所以一醒就飛回了玉女墓。
旱魃有日行千裡之能,來回玉女墓對他來說,也就是一天的事兒。
薑時實在太想包養祁卿,忘了給祁卿打招呼就走了。
他本來想當天趕回去,卻發現玉女墓裡沒了他的陪葬!
究竟是哪些討厭的賊?薑時陰沉著臉,在空蕩蕩的墓裡轉悠時,忽然看到一盞灰暗的油燈。
油燈打翻在地上,卻還剩了好些燈油,薑時心中一動。
就是這盞燈!
……沒三觀的薑時想到,這燈當初能迷惑祁卿,那麼現在呢?現在薑時差不多能確定祁卿心疼他,不會和他真生氣。
他便想用油燈來讓祁卿對他……咳,這樣會不會不好?彆扭的小僵屍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失望地放棄了這個念頭。
他不想讓祁卿不高興。
薑時想去撿起油燈歸回原味,在他指尖觸到燈油那刻,異變陡生!
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天。
薑時邪氣四溢地睜開眼,舔舔嘴唇,他終於修成旱魃了!那麼當初敢闖進他墓中冒犯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尤其是那個把他壓在身下的畜生!那人好像技術不錯,精血也不錯,好像叫莫什麼?
薑時騰雲駕霧,長發張揚地飄在身後,向著深大的方向飛速而去。
姓莫的就在那個方向!薑時利爪一揚,等他玩膩了,就殺了那個姓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