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聽沈寒時這樣愛護薛琅,心中又肅然起敬。
沈先生嘴上說著,會記仇,但……並未因此,疏忽對薛琅的教導,更是在知道薛琅受傷後,第一時間趕來,當真是寒芒色正,千仞無枝般的人物。
“能否勞請薛四姑娘,為沈某換藥?”沈寒時狀似隨意地說道。
玉姣聽了這話,微微一愣……
讓……自己……換藥啊?
這合適嗎?
沈寒時微微蹙眉:“若是不方便便算了。”
玉姣的心中糾結一番後,連忙開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既是琅兒的恩師,那就如同我的恩師一樣,師恩如父,我為沈先生換藥,這是應該儘的孝道。”
沈寒時挑眉看向玉姣:“孝道?”
玉姣一正言辭:“是啊!替琅兒儘孝道!”
薛琅聞言連連點頭:“阿姐,我這傷者呢,無法侍奉先生,就勞煩阿姐,給先生換一次藥了。”
說到這,薛琅看著沈寒時燦然一笑:“先生,您待我這麼好,以後我如阿姐所說,把您當成父親一樣敬重,若是日後您有傷有疾,薛琅必定侍奉所有,若是您百年,琅亦可以持幡捧盆。”
薛琅在這拍馬屁,玉姣卻注意到,沈寒時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玉姣輕咳了一聲:“琅兒!切莫亂說!先生這般人物,何來傷疾?也定當會福澤延綿,長命百歲!”
說到這,玉姣就連忙過去,看著沈寒時說道:“先生,請。”
沈寒時把手抬起來,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