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聞言,便道:“阿姣定是信任父親的,隻是怕……有人對父親的話,陽奉陰違。”
“琅兒吃了委屈不打緊,若是日後,傳出去了,讓人覺得父親治家不嚴,處事不公,對父親恐怕有傷,對侯府恐怕有損。”玉姣繼續道。
永昌侯沉著臉:“跟我走!”
既然玉姣不相信薛庚真的領罰了,那自己便領玉姣去看看!
也好讓玉姣出了這口惡氣,往後不要揪著這件事不放。
若是從前永昌侯肯定不會在乎玉姣的想法,可如今玉姣是伯爵府的側夫人,他還是得看重幾分的。
永昌侯和玉姣到了通往祠堂的月亮門的時候,遠遠地,便瞧見那站著一個小廝,像是在那望風。
玉姣一眼就認出來,此人是薛庚身邊的親隨。
玉姣看向永昌候,開口道:“還請父親派人將此人押下,切莫驚動了裡麵的人。”
永昌侯猛然間盯向了玉姣。
玉姣被永昌候這麼一盯,心中知道,永昌侯已經很是不快了。
玉姣則是慢條斯理的,撥動了一下自己係在腰上的那塊代表忠勇伯爵府的玉牌,她狀似不經意地開口:“父親既然已經懲罰了薛庚,想必不擔心我去驗證一二吧?”
永昌侯額角的青筋隱隱跳動。
若是往常,玉姣敢提出這樣非分的請求,他已經惱了。
但當他想到蕭寧遠的時候,則是冷靜了幾分。
他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身後的兩個小廝就衝了上去,將薛庚派來守門的小廝給攔住了。
玉姣繼續往裡麵走去,穿過院子,便到了祠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