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的時候,卻發現席間已經沒了徐昭和薛琅,這兩個人……不知道也去了何處。
玉姣和春枝一起,到了海棠苑的時候。
玉姣吩咐:“給我拿一身衣裳過來。”
一個仆從湊過來,對著春枝說道:“我家夫人和玉夫人的身量不同,不如這樣,你同我去選一件新衣……”
春枝點了點頭,從善如流地說道:“有勞。”
如此,就隻剩下玉姣一個人,獨自往薛玉慈的臥房之中走去。
玉姣安靜地坐在薛玉慈的床上,似乎困極了,眼睛微微閉上。
便是此時。
門開了。
玉姣隨口道:“春枝,怎麼去了這麼久?”
來人笑著開口:“阿姣妹妹。”
玉姣似乎有些驚訝:“姐夫?我阿姐呢?也回來了啊?宴席這麼快就結束了?”
“你阿姐還在宴席上陪客人。”賀茂元說著,就轉身把門拴上了。
玉姣瞧見這一幕,似乎更驚訝了,就起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阿姐不在,我和姐夫同處一室怕是不好。”
賀茂元伸手攔住了玉姣,然後笑了起來:“怎麼就不好了?那忠勇伯,之前不也是你姐夫嗎?”
“都是姐夫,怎麼彆的姐夫行,我這個姐夫就不行?”賀茂元反問。
玉姣定定地看向賀茂元,像是受到了極大震撼一樣地問道:“你說什麼?”
“好了,阿姣,你醉了,讓姐夫陪著你休息休息。”賀茂元笑眯眯地說道。
這麼多年了。
他自那次押送糧草失誤後,被那蕭寧遠下令當眾杖責後,雖然撿了一條命回來,可卻傷了腰腎,自此便永遠做不成真正的男人。
可不知道為何。
如今一想到玉姣是那人的女人。
他這心中就火熱了起來。
連帶著,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當男人一回了。
而且……就算是當不成男人,他也要狠狠地“疼愛”這個小娘子!
想到這,賀茂元就伸手去拉玉姣的手。
玉姣猛然間往後退去。
“宣平伯!請你自重!”玉姣冷聲嗬斥。
“自重?現在說這個晚了。”宣平伯笑道。
玉姣沉聲道:“我提醒你,我若是把你今日的作為告訴蕭寧遠,蕭寧遠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可等你被我看光摸光,你覺得……你還敢對旁人說這件事嗎?”宣平伯笑了起來。
宣平伯這是拿準了,女子的清白大於天。
這種事情,玉姣不敢說出去。
“更何況,你當我真會怕那蕭寧遠嗎?”宣平伯冷笑道。
“還有,好阿姣,隻要你不說,蕭寧遠不會知道的。”宣平伯說著,就想去摸玉姣的臉。
玉姣往後躲去。
宣平伯來追。
玉姣神色慌亂地喊著:“救命!”
“你喊吧,就算是把喉嚨喊破了,也沒人會知道的!”
就在此時,屋外隱隱約約的傳來了什麼動靜:“就在前麵!”
玉姣聞言,臉上忽然間就帶起了一絲笑容:“是嗎?”
玉姣看著眼前的宣平伯,就將自己的衣服扯亂,然後往門口的方向跑去。
宣平伯忽然間察覺到,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可還沒等著他想清楚。
伴隨著咣當一聲。
外麵的門就被一腳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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