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也是一番好心......”夏寧委屈巴巴的道。
不過陸源不為所動,自打她屢次作妖後,對她就愈發的冷淡,他的確喜歡夏寧的紅衣小狐娘,但又不是不可代替的。
這娘們偏要覺得自己不可代替。
的確,自己還需要她的身份來穩定景朝的降臣,但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下去吧。”陸源略微不耐的擺擺手。
夏寧委屈的嘟嘴,也不敢在說什麼,黯然離開。
她也不想想,昨日大婚,原定的皇後成了趙蒹葭,今日有多少人在找陸源?
陸源把人都擋在了外麵。
蔡永州這個大噴子擋不住,跟曹文虎一起進來的。
非要陸源給大家一個說法。
陸源能怎麼辦?
隻能想辦法給紅姑開脫,要不然一個欺君之罪少不了。
可就算如此,也很是費了一番口舌。
不用曹文虎說,他也知道,民間現在謠言一片。
有人說,趙蒹葭仗勢欺人,把紅姑給踩下去。
也有人說,趙蒹葭居功自傲,大鬨皇宮。
更有甚者,甚至在乾王府潑了夜香。
這都不是最離奇的,還有人說,紅姑大婚大日,跟人私奔了。
陸源莫名其妙戴了帽子,氣得他今天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
夏寧還跑過來綠茶,厭蠢症都要犯了。
流蘇看著疲憊的陸源,也是心疼道:“陛下,吃些東西吧。”
“沒有胃口。”陸源擺擺手,說道:“去福德宮。”
不多時,他來到了福德宮,把所有的負麵情緒都壓了下去,也沒有讓人通報,推門進入,便看到趙蒹葭坐在書桌前,咬著筆頭,愣愣的出神。
走到她麵前,她才反應過來,“陛下怎麼來了?”
隨即放下筆,看了一眼外麵,“呀,天黑了,陛下可用晚膳了?”
陸源笑了笑,走過去,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一把將她抱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聽說,你今天把夏寧給收拾了?”
“她去告狀了?”
“不算告狀,就是跑過來訴苦。”
“那還不是告狀!”趙蒹葭哼了一聲,“我知她對我不服氣,陰陽怪氣的,但是,看在她懷有龍子的份上,我懶得與她計較那些。
作點就作點吧。”
“你倒是大度,我還以為你要報複呢。”
“不過是沒怎麼開眼界的女人而已,報複她有什麼意思,不過口舌之爭,又沒犯錯,至多口頭警告一番便是了。
免得彆人覺得我趙蒹葭心胸狹隘。”
“你的心胸可不狹隘。”陸源一語雙關的道。
趙蒹葭臉微紅,旋即道:“陛下來的正好,這是我寫的計劃書。”
陸源點點頭,拿起計劃書認真看了起來,良久,他放下計劃書,說道:“這個計劃嘛.......”
“可否實時?”趙蒹葭緊張的看著他,眼神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