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抓住我的瘦小男子呢怎得不在此處”鐸崇於咬著後槽牙憤恨說道。
“那位兄弟身體有恙,回家修養了,這位是他的大哥,此次負責送六皇子去皇城做客。”
官員場麵話說的很溜的朔穀城城主蘇元趕緊接過了話茬。
聽到那瘦弱男子身體不行了,鐸崇於開心了不少,敢這樣套住本皇子,自有報應加注爾等賤民之身
易葭衣麵無表情走過來,在他手上套了個自製的簡易手銬,再在外麵套了件長披風蓋住手,示意一旁的周向岑可以走了。
六皇子
這是啥這人怎麼比他老弟還要討厭
“這是何意本皇子雖說被俘,但父皇必會將我贖回,若相處融洽,你我二國還可商議和談之事。若如此粗暴對我,恐怕會引發兩國更大的戰爭,造成邊境民眾更多的損失”
不得不說這個六皇子心思是聰慧,兩句話講清自己目前的形勢,於是蘇元趕緊過來圓場。
多番好話下來,鐸崇於就算不樂意也得跟著易葭衣等人出發了。手向外用力撐了撐,見這手銬挺結實的,便也放棄了抵抗,不然隻會弄得自己手疼。
這些大乾的人慣會整些這種奇技淫巧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不務正業,活該你們身體孱弱
雖說不甘,但人在屋簷下,終究要低頭。
色厲內荏的表麵功夫做完了,該服軟還是要服軟的。
全程周向岑和易葭衣在旁一言不發,將自己戰勝方的姿態做了個足,場麵話讓下麵官員去說。
易葭衣心裡點了點頭,更加讚許了一下自己選合作之人的眼光不錯。
七七八八的東西很快收拾好,一共十五人,兩人探路,四人殿後,易葭衣和鐸崇於在馬車中。輕裝上路,爭取儘快趕到皇城。
馬車趕路,雖說比步行快了不少,但還是沒有騎乘來的快,雙手被縛和易葭衣一同坐在馬車裡,鐸崇於心中不爽,可也沒有辦法,這人話都不會說,打也打不過,隻能生悶氣了。
向著南方行去,寒意漸退。
第二天日上杆頭,馬車一顛一顛的,鐸崇於半躺在軟墊上昏昏欲睡,突然外麵傳來破風聲和痛呼聲,接著是重物落地聲,他急忙睜開眼。
一直閉目養神的易葭衣先他一步察覺到外麵的驚變,在鐸崇於睜眼前就撲來將他推向馬車地麵。
下一刻就有數發羽箭射破車窗,刺中車內壁。
幸好周向岑為他們選的馬車是最為牢固厚實的那種,行路雖慢很多,可勝在防禦性強,這下派上用場了。
車窗下麵的車壁十分結實,聽到一陣陣羽箭射中的聲音,但是都隻能刺破車窗。易葭衣趴在地上,按住鐸崇於的腦袋,直到一陣箭矢射完,才鬆開雙手。
被按住腦袋的鐸崇於趕緊撥開她的手,這人雖討厭,可眼下情況危急,也顧不上了。
“外麵什麼人莫非是衝著本皇子來的”
不然勒我們這些小侍衛值得誰這樣大費周章來刺殺
看這些羽箭都是上品,精致銳利,小巧方便攜帶,實屬暗殺之中的上乘器械,必然是為了眼前這個倒黴的六皇子了。
“誰要刺殺本皇子難道是你們大乾出爾反爾,密謀半路取我性命”鐸崇於憤恨地對著麵前的瘦小男子低聲吼道。
易葭衣翻了個白眼,取你性命還用暗殺
送你回去再半路殺你,吃飽了沒事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