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一陣砍殺聲傳來,很快就沒了聲響。看來這群刺客專業度挺高的,易葭衣取下腰間纏著的軟劍就要出去。
見鐸崇於掙紮著要起來,伸手按下他的腦袋,喝了聲,趴下
隨後掀開簾子貓腰跳了出去。
發髻鬆散了些許,鐸崇於也顧不上了,趴在地上,表情呆滯,嘴巴大張許久未合上。
女,女人
這麼醜的女人
不對,之前還有個哥哥,是同一個人
這是臉上塗了什麼東西裝男人裝的也太像了,竟從未發覺出有蹊蹺
這也是大乾那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兒如果隨時有這樣會裝扮成他人的大乾人潛入我狄人地界,城民官員都察覺不出,豈不是很危險
瞠目結舌趴在地上的六皇子,腦子倏忽之間閃過無數念頭,天馬行空的想法層出不窮,一時竟忽略了馬車外一陣廝殺聲。
包括樹上藏著的弓箭手,一共十二個刺客被相繼乾掉。
朔穀城帶出來在馬車外一路護送的七個隨從全部陣亡,前哨壓後的六人想必早就被殺掉,才能讓這十二人悄無聲息的接近。
挑開馬車的幃簾,見到匍匐在地的狄人六皇子,易葭衣沒好氣的上前去將他拉起來。
難道這之後的護送任務就由她一人來完成此去皇城路途尚遠,要麼還是趁著離開朔穀城沒多久,掉轉頭回去搬援兵
這倒黴六皇子可真的是倒黴,被敵國一俘虜,就有人前來追殺。
見到來人將自己拉起來坐在軟墊上,鐸崇於盯著易葭衣的臉蛋脖子看,想把這偽裝看個究竟。
隨手擦拭下巴濺上的血,易葭衣眯眼看了看鐸崇於。
“你這是招惹了誰政敵兄弟還是禍害了本國百姓,有俠義之士前來報複”
“胡說八道本皇子雖主戰,可對本國國民一向仁愛有加,從不魚肉百姓,禍害純良。”
“這些刺客定是太子那個病秧子派來的,太子母親身份雖尊貴,但父皇喜愛我,他身體又差,肯定懼怕於我。趁我被俘之際,派人前來刺殺我。”
在祁家時常被喚作病秧子,易葭衣對這個稱謂十分的敏感,於是多問了幾句,太子怎麼病秧子了。
“身體虛弱,皮膚蒼白,無法劇烈運動,多走幾步路就會大喘氣,一點感冒小病症就要臥床許久才見好。想我狄人祖先馬背上打下來的土地,竟要傳給這樣的病秧子,誰能服氣”
“那位太子是從小就如此虛弱”
“自然不是,若從小就是病秧子,父皇怎麼封他做太子。兩年前一次墜馬,太子臥床養傷數月,許久才痊愈,那之後他身體就越來越差,小風寒就能要了他的命一樣,現在就是個病秧子。”
易葭衣聞言低頭沉思,這症狀,怎地與她之前的情況如此相似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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