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無月,隻有星辰閃爍。
那女子立在樹尖兒,很明顯有玄妙的輕功在身。她任憑山風呼嘯,樹尖兒搖晃不已,那雙緊並的玉腿卻紋絲不動,小小的身段站在樹尖兒上,伴隨樹尖兒搖晃沉浮。
簫音陣陣入耳,風聲呼嘯而來。
那粗布衣衫的長裙,隨風舞動,裙角飛揚,緊貼著柔弱的嬌軀。一時間,那纖細並不豐滿的身段,倒也顯得凹凸有致起來。
江河還沒看到正臉,就已經知道這肯定是一個迷人的姑娘。
江河是個粗人,竊以為若是再有個磨盤似的後桃,那這姑娘就完美了。
不過看著對方夜空下文文靜靜的身影,江河心中已然有了主意。當即也不遲疑,腳尖一點,就踏空而去。至於對方願不願意,那跟江河沒關係。
江河姿態逍遙,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
一曲完畢。
石青旋白皙的手指捏著玉簫,仰起頭看著天空中的星辰。她目光惆悵思念著自己的親人。這荒郊野外的也沒什麼人,她忍不住演奏一曲,全當給母親聽。
至於能不能聽到,石青旋很是天真,心想大概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意的吧。
想到此處,她深深歎息一聲:“哎。”
“姑娘可是有什麼心事?”
石青旋驟然聽聞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她刹那間渾身緊繃,雪白細膩的肌膚更是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脖頸有些溫熱,像是哈氣打在上麵。
那人就貼著我背後。
我為什麼沒有感覺到他的到來?
石青旋心中慌張驚恐,心想這是何等輕功何等實力,哪怕是大宗師也未必能不知不覺的如此靠近自己吧?
她來不及多想,當即腳尖一點拔腿就跑。
樹尖兒一沉,石青旋借力而去。
她像是一個受驚的小鹿似得,在樹尖兒上跳躍,跑出三個呼吸,還後怕的回頭看了一眼。卻見身後的大樹上並沒有人在,心想那人走了嗎?
石青旋慶幸的拍了拍平坦的胸口……
嘭!
“哎呀。”
石青旋額頭一疼,腦袋撞在一堵牆上。她慌張的雙手扶著身前免得亂了氣息之後,從大樹上跌落下去。身體前傾,整個人趴在了對方的懷裡,左腳踩著樹尖兒,右腳後翹,裙擺都被挑起了半圓的形狀,精致而優美。
“隻可惜今夜無月,不然這一幕肯定很迷人。”
頭頂傳來江河的感慨,石青旋一手捂著額頭,知道自己逃不脫了,當即心中氣息一去,泄氣的一隻手扶著江河的腰肢,然後抬起頭來看去。
我竟然隻到他的胸口……咳咳,肚臍位置嗎?
石青旋偷偷的點起腳尖,腦袋頓時拔高了一些。
她瞪著明亮的大眼睛,麵紗下是一個醜陋的大鼻子,眼巴巴的看著江河。
江河居高臨下,目光深邃而肆意的盯著石青旋的瞳孔,直看的石青旋紅了眼睛,慌張低頭一把推開江河。
沒有推動……宛若推在一堵牆上,江河紋絲不動,石青旋卻蹬蹬蹬的後退。樹尖兒搖晃,她往後躺去,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
可下一刻,腰間一緊,被江河的大手抓住了腰帶。
石青旋狡黠的目光頓時一本正經:“這位兄台,可是找小女子求曲的?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她心想著,自己也就是曲子拿得出手了,找自己的人,除了為曲子,還能為什麼?
心裡胡思亂想,卻偷偷看著江河的表情。
卻見江河撲哧一笑:“姑娘是跑不掉的,彆費心思了。”
“我沒想跑。”
上身躺在虛空,看了看腰間的大手,石青旋小聲的反駁:“我就是腳滑了,還要多謝兄台救命之恩。”
江河笑道:“那你如何報答?”
石青旋:“……”
她愣愣的看著江河,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客套的話都聽不懂了嗎?
石青旋沒有吭聲,隻感覺被對方拉著腰帶的姿態,實在是羞惱的很。於是抿了抿唇瓣,嘀咕道:“兄台,這荒郊野外,小女子孤零零一人,手無縛雞之力,我看兄台也相貌堂堂,難道要趁人之危,做苟且之事?”
“不趁著無人看見,難道要當著大家的麵嗎?”
石青旋無言以對。
江河又道:“剛好此地無人,你也說了是荒郊野外,任憑你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石青旋訕訕一笑,縮了縮脖子:“兄台莫要說笑,我看兄台不是那種惡徒。還請兄台先拉青旋站好,此刻頗為不雅。”
她看了看自己半躺在空中,一條腿翹起被江河摟在腰間的樣子,石青旋默默磨牙。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