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著時間的王鵬飛以為終於可以出門了,在院門口又被馬大爺攔住了,說是領導還沒批準。
一臉鬱悶的王鵬飛在馬大爺家下棋時,沒控製好力量,砸壞了棋盤,這下好了,棋也下不成了。
中午吃飯時,控製不住力氣的他,又折了一雙筷子,掰壞了一個碗。陳小山見他這樣,以為王鵬飛憋壞了,心裡有氣。
於是下午趕緊回分局向政委彙報了情況,很快便回來了。
跟王鵬飛說:“小飛,政委同意了,從明天起可以出門了,為了安全起見,必須得我跟著。理由有二個:一來你是第一次到京城,怕你不熟悉找不到路,二來敵特雖然被打擊了不少,但是你還是敵特報複的重要目標,之前爆炸時你露過臉,雖然那一條線的敵特都被抓了,但還是怕你的長像泄漏出去了,以防萬一,我得跟著你至少三個月。”
王鵬飛一聽以後可以出去了,也很是高興:“太好了,我總算可以出門看看京城是什麼樣的了。再不出門,身上都發黴了。”
吃晚飯的時候,王鵬飛邊吃飯邊和陳小山閒聊:“陳哥,政委是不是把我一個月能出門的事給忘了。”
“政委也沒忘,就是事多,這事我一提,他就記起來了,說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我說你也沒委屈,不是給大爺大媽瞧病就是和馬大爺下棋,天天不是雞就是肉的,這一個月你都長高了不少。”陳小山隨口就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
王鵬飛道:“你是不委屈,你天天能出去逛啊,跟著我吃得滿嘴流油,一點也不為我著想,我都快憋死了。”
陳小山急了:“我怎麼不為你著想了,內部保衛科的事我都跟政委打小報告了,聽說劉乾事他倆都要受處分,寫檢查都寫了好幾天。今天我不也去跟政委報告了嗎,你明天就能出去了。”
王鵬飛見陳小山主動提及了劉乾事的事,於是打聽了起來:“那個孫乾事為什麼針對我,我也不認識她啊。”
“沒有人針對你,是核實情況,隻是當時有誤會。爆炸案發生後,負責檢查物品的有他丈夫,他試過桃木劍十分結實,當聽說你隨手舞劍就把劍弄斷了,就有些不明白,怎麼那把劍就那麼容易斷。”
“沒找出桃木劍中的情報,應該負責的那組人都要受處分吧。”
“情報就在那,檢查不仔細,沒找出來,他們受處分不冤。如果不是你湊巧把劍弄斷了,再晚一些時間,讓敵特跑了,他們的責任更大。”
“所以孫乾事就找我的毛病,給他丈夫開脫?”王鵬飛氣憤地道。
“小飛,說實話,像你這麼大力氣的人確實少見,沒見識過的,都會有懷疑。再說了,他們不是當場就給你道歉了麼,你是清白的,你是大功臣。你就彆在意了。”陳小山見王鵬飛有些氣,便開始開導他。
“小飛,你這還隻是被詢問,而且當場就搞清楚了,沒受多少委屈。大家都是為了革命工作,為了革命受點委屈沒什麼,真要計較,那為革命犧牲的同誌怎麼辦,命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