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打算把旗下的導演派一個過來,再把湯姆派過來掌總,這年代對藝術的要求不高,隻要電影的劇本過得去,故事性強,票房應該差不了,湯姆加上拍《中環緝凶》的導演應該夠了。
劉老板的動作很快,一周的時間,就把劇本交給了王飛,這劇本寫得中規中矩。
國父是華僑後裔,後來留學歐洲,用佛朗機文寫成《社會毒瘤》一書,揭露佛朗機殖民者對呂宋人的殘酷統治,轟動一時,繼而他又推出力作《貪婪的統治》,號召人民發動革命推翻暴政。
國父後來返回呂宋,領導反殖民主義者的武裝革命,爭取獨立,遭到佛朗機當局血腥鎮壓。在國父35歲時,被佛朗機當局在馬尼拉槍決。他英勇就義前,與一位來自港島的愛爾蘭姑娘約瑟芬·布蕾肯在刑場結婚,令人感動不已。他留給新娘和呂宋人的遺物之一,是愛國絕命詩篇《我的訣彆》,呼籲同誌繼續為革命努力。
但劇本是英文的,王飛看了很不高興,道:“劉老板,你這麼搞是會出問題的,上麵不會滿意的。這國父的電影怎麼能是英文?必須說呂宋話,劇本也必須用呂宋文和華夏文。”
劉老板道:“國父講佛朗機語,也用佛朗機語寫了很多著作,這不是時機不對嘛,這上層人士都是說英文的,我改啊。”
王飛見劉老板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歎了口氣,解釋道:“這電影拍出來是給普通人看的,是給上層政客跟美帝扯皮爭取利益用的,是政績,不是給政客看的,是給政客用的。”
“我這劇本提幾點要求,第一:國父必須是說呂宋語偶爾說一些華夏語,第二是反佛朗機裡麵的著作封麵還是佛朗機文,第三全篇其他呂宋人說話必須是呂宋語,劇本上佛朗機人說佛朗機語,但電影中要配呂宋語。”
“如果在審核時遇到困難,你找你那條線的政客,隻要說一句:語言是一個民族最後的防線,是一個民族的根,隻有說自己語言的國家才能領導東南亞。這事就妥了,沒有哪個政客敢放棄自己的根。”
這時期的呂宋隻要上學的大多數是學英文,但如果能在電影上把語言的口子撕開,那這些政客看到希望之後,會不會想辦法把呂宋語當做唯一官方語言,而不是把英文當做官方語言?王飛不知道。
他隻知道,不能讓美帝輕易的把呂宋給拉過去了,而這反抗得從語言上著手。王飛隻知道,呂宋政客一直也在想辦法擺脫美帝的提線木偶狀態,但這事急不得,必須得一步一步來,步步為營。
現在美帝在娛樂和電影上的影響力才剛剛開始發力,王飛還是有希望埋點雷的,挖點坑的。
“語言是一個民族最後的防線,是一個民族的根。行,我明白了。”劉老板肯定地道:“我們隻要一直說閩南話,那根就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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