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時,閬十七靜默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咯吱作響。
可他又後知後覺的想起,他這樣顯得太凶。
於是微吐一口氣,便張開手,將自己的情緒平複了下來,“我……”
他笑了笑,顯得平和又溫柔,“我的確不該跟你說這些。”
他的確是個混賬。
她還這麼好,這麼未經世事,沒見過多少的男人。
你現在呢?
直接讓人要選你了,多混賬啊?
於是他慢慢的,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地上,接著就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從地上站了起來,對小姑娘輕鬆的道:“你不必太快回複我的。”
說完了,才敢抬頭看她。
結果就見她又在笑。
多傻的一個姑娘?
都知道他是有意接近她了,還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這樣下去,她還怎麼——
閬十七的思路戛然而止。
因為那姑娘直接湊上來就親了他的嘴邊。
很輕很輕。
很軟很軟。
像直接抓起了一把熬爛的白砂糖,一股腦,全裝進了閬十七的心裡。
甜得發膩。
甜得直入心裡。
閬十七的手指忍不住微蜷,隨後他裝著淡定,裝著性子,低聲問她:“那你,是同意了嗎?”
他不管什麼愚不愚蠢,自不自私了,他現在就迫切的,想要她回應他,讓她接受他。
他想融入她的世界裡,骨子裡,想讓她時時刻刻,都隻能記得他一個人的名字。
而小姑娘也覺得他愚蠢。
她在聽到他的話後,就像是銀鈴鐺似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撓人心癢,“十七,原來你也有今天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