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孩子是不想要了,是嗎!(1 / 2)

第040章??孩子是不想要了,是嗎!

宋佳琪簡直被這一幕唬住了,她看向季善,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她家庭和和美美,父母恩愛,弟弟雖然調皮但是足夠聽話,從來沒經曆過這種誣陷。

咬著嘴唇,她氣得肩膀都在抖。

“善……善善……”

這一幕多像當年顧敏在季遠航麵前假裝被母親推倒的一幕,這對母女,一個秉性,都喜歡這麼一個招數。

攥住宋佳琪冰冷的手,季善說,“先回去,遇到人就說你崴腳了。”

但是來不及了。

樓下有人把季溫攙扶起來,目光灼灼,怒視著季善,“你乾嘛啊,怎麼能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兒!”

“誒,我記得這是我女兒說得那個在學校勾引老師,在校外不乾正事的女大學生啊。”

“被推下去的是季家的大小姐吧,推人的應該是二小姐,聽說這個二小姐很惡毒,專門搶姐姐的東西。我看網上有傳聞,這位二小姐搶了本該當姐夫的人當未婚夫呢。”

“……”

華泰酒樓的服務人員嘰嘰喳喳,每個字每句話都充斥著指責。

宋佳琪根本不是能沉得住氣的性子,她三兩步下去,“你們究竟在胡說八道什麼,你們看清楚了嗎啊!”

季善皺緊眉頭迅速跟著,扣住她的手,“佳琪,我們先走。”

而就在這時,大廳外響起警車鳴笛的聲音。接著,好幾名身穿藏青色警服的警察魚貫而入。

“接到報警,說是這裡有人故意傷害。”領頭的警察拿出證件,亮在季善麵前,“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宋佳琪擋在季善麵前,“我們什麼都沒做,憑什麼!”

季善拍了拍宋佳琪的肩膀,“沒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先回去,我沒事。”

落下幾個字,季善凝視著麵前的警察,“發生糾紛的是兩個人,隻帶走一個人是不是不大好。”

……

警局中,季善跟季溫兩個人都被拘留在觀察室等人來贖人。

季溫本意是想要將事情鬨大,然後讓季善在所有人麵前顏麵掃地,變成最惡毒的女人,繼而讓周家厭棄她的。

但是,誰能想到,明明一切情節都按照她算計的去演,為什麼會突然出現警察?

儘管控製好了力度,但是眉骨處還是磕傷了。

季溫咬著牙,不斷瞅著外頭,可依舊沒人來贖她。

季善閉著眼,安靜地坐在椅子上。

“季善,你就不怕嗎。”季溫討厭極了季善這副冷靜自持的模樣,她動動嘴唇,嗤聲問了一句。

季善:“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季溫瞪大眼睛,“你把我推下去,你還有理是吧!”

“這麼愛演戲,說真的,你沒進娛樂圈真是虧大了。”季溫咬著牙,但很快,她又笑了起來,靠近季善幾分,說,“你是覺得監控能看出問題吧?跟你說,那是監控盲區。而且,你忘記告訴你一件事。”

季善並沒有興趣聽她繼續說,她閉上眼睛,頭靠在牆壁上。

季溫壓低聲音,她湊到季善耳朵旁,笑著說,“古人雲,入土為安。但是呢,我聽爸爸說,好像是溫阿姨的墓被雷劈了呢。”

季善猛地瞪大眼睛,她的心被人攥住,怎麼都呼吸不上來,抬手扼住季溫的脖子,她不斷用力,“你們把我媽媽怎麼了!”

“沒怎麼,我們還將溫阿姨的骨灰特意找了個地方供起來呢。”季溫臉色漲得通紅,卻一點也不害怕,她覺得爽,季善越是憤怒,越是不冷靜,她就越爽。

季善勒住季溫的脖子,將人抓起來,直接按在牆壁上,“你們還是不是人了!”她紅著眼,臉色慘白。一想到曾經溫柔典雅名震臨城的母親現在連骨灰都被人取出來了,季善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疼。她弱,她弱到跟個螻蟻一樣,母親生前是個拖油瓶什麼都幫不了母親,母親死後同樣是個廢物,連讓母親入土為安都做不到!

“想……想要你媽的……骨灰嗎?求我……求我啊,然後認下你把我推下去這事兒啊,我……我讓爸爸……手下留情啊……”

季善一巴掌扇在季溫臉上,“如你所願啊!”一手掐著季溫的脖子,另一手或捏或掐或打臉,總而言之就沒閒著。季善紅著眼圈,就像是一個被逼絕路的小獸。

“啊——救命啊,救命啊!要……殺人……救命……”季溫沒料到季善居然動了殺心,在警局,她竟然還這麼放肆。胸口的呼吸越來越緊繃,她逐漸開始害怕。

“砰!”此時,門被從外頭踢開,女警上前拉住季善的手臂,把人拉開。季善像是不知道累,被女警拉開,她便又要湊上去,朝著季溫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腳。

“要造反是嗎!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季溫趴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她厲聲對著季善喊,“我跟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

季善身體的力氣如同被抽走,她望著站在門口的周景川,又掃了眼季溫,嗤笑出聲。

周景川得知季善的事情,立即趕來了警局。途中,了解了來龍去脈,眉心緊皺。

而如今,看著季善跟發了瘋似的毒打季溫,他眉頭皺得更緊。

……

周景川交了保釋金,將季善季溫兩人都帶了出來。

季溫想在周景川麵前賣賣慘,可嘴被季善打腫了,牽一下嘴角都疼。走了一路,她吧嗒吧嗒不斷掉眼淚。隻是,周景川臉色暗沉,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出了警局,周景川對趙凡說,“送季小姐去醫院,醫藥費算我的。”

這句話一落,季溫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而周景川抓住季善的手臂,將她拉上了另外一輛車。

周景川有哥們在警局,這輛車便是他哥們的。

車廂裡,特彆靜。

“為什麼打人?”周景川問。

季善身體冰冷,她腦子轉得很慢,許久,才扭頭看向周景川,“該打。”

周景川在臨大任教大概有一年半時間,從未見過像季善這樣的冥頑不靈,執迷不悟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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