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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救命啊……”
她這看熱鬨整起勁兒呢,那邊楚淩就發現她了,探出半個身子,叫喚的超級起勁兒。
納蘭若若看了眼那邊自發圍過來的難民,呼吸一口氣,尋個機會她要把這個智障套麻袋揍一頓解氣。
她下了馬,管也不管那個傻逼,直接在虎視眈眈的難民中間踏出一條小道兒慢悠悠的往裡頭走,越走她越覺得蛋疼。
彆說,期間還沒人攔她。
不過……這冷麵打那山崖上扒拉下來的草藥壓根兒就不能夠使,瘟疫前期還能用草藥治療治療,可要到了後期,也就是所說的晚期,那就隻有等死的份兒。
“主管的許太醫,張太醫可在?”她四處打量了一圈兒,除了幾個戰戰兢兢的藥童,連踏馬個人影兒都沒有。
所以那些隻拿俸祿不乾事兒的玩意兒活著乾嘛?弄死算了。
她這心裡頭還在啡議呢,那邊就傳來一陣兒期期艾艾的哭聲,“妻主,妻主……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我是你的夫郎,我再也不鬨了,你彆離開我,你要是走了,那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然後哭聲停了,她在那人平淡的語氣中聽到了絕望,“妻主……黃泉路上孤單啊,你彆丟下我……”說完就拔下了頭上的簪子。
納蘭若若看了眼那躺在地上麵容清秀的女人,再看了眼這少年,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從他手裡奪過玉簪,在少年驚悚的目光中,朝著他那妻主的脖頸處刺了下去。
“你乾什麼?!你瘋了?”
“唔……”一聲低吟,那個剛剛斷氣的女人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