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我是不是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你活了是不是?妻主?!
太好了,你沒有丟下我!”少年說完這句話,轉身就朝著納蘭若若磕頭,“謝謝謝謝這位小姐,謝謝你!”
納蘭若若擺手,“嗯。”
人的血管在脖頸這個地方有個動脈算是個分水嶺,由上為死,由下為生,這個女人剛剛憋著一口氣,她一簪子下去,女人把氣兒吐出來自然也就活了。
隻是……現在活了,不代表就能扛過這場瘟疫。
這瘟疫不從源頭上斷,這些人最後還是個死!
納蘭若若繼續往前走,也有人湊上來求她救命,本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的原則,她都去瞅了瞅,要是情況相同,那就玉簪子刺,要是不同,那她也隻能說聲抱歉了。
放氣兒療法也不是人人都好使的。
她在這難民營裡忙活了大半天也沒瞅見一個太醫,心裡就隱隱的有些不痛快了,捉了個藥童一問,才知道人家太醫每天這個點兒都有聚會,說是要好好的拿出來一個解決方案。
納蘭若若打量了這藥童一眼,覺得小樣兒不老實,等那個許太醫接到這邊的消息巴巴趕回來,在她麵前高呼寧王殿下的時候,她在她腰間瞥了眼,然後伸手拔下司戰的劍,直接了當的把人捅了個透心兒涼!
嗬……居然拿著鄰國皇族裡的東西,難怪踏馬的難民要暴動了,就這種吃裡扒外的玩意兒,不麻利的砍了難道還留著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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