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癢。
一股邪火要命似的,在他腹下燒,要把他的理智全部燒個乾淨。
家裡的老太太經常告誡,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江家的小公子,德行氣度、風骨氣節都要兼備。
他素來不讚同這一套君子之說,他奉行的是手段,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隻是平日裡,也會裝一裝,做個畫卷裡的翩翩公子。
今日便算了,在她麵前便算了。
他抬起了手,罩在她頭上,按著她,輕壓下去:“乖,再咬一口。”
如同自虐。
他愛死了這種被她和欲望玩弄鼓掌的感覺。
二十多分鐘,人才出來。
阿晚趕緊上前去,瞧了瞧雇主背上不省人事的人兒:“老板,周小姐沒事吧?”
江織沒理,背著人往外走。
阿晚心急如焚地追上去,實在忍不住多嘴:“那您沒事吧。”沒做個人吧?
這麼長時間,阿晚想象不出來雇主在裡麵做了什麼禽獸勾當,可他也不敢問,就說:“我來背吧,您自個兒身子也不好。”
‘身子不好’的江織回了個眸,冷森森的:“去結賬。”
好強的攻擊性,像隻護食的狼。
阿晚條件反射地打了個哆嗦:“哦。”果然是禽獸啊!
幸運的是,這一頓飯,終究還是沒花周小姐的‘辛苦血汗錢’。
到了一樓,江織把自己那個口罩給周徐紡戴上,老板娘這時走過來:“要回去了嗎?”周徐紡一直在店裡幫著送外賣,一來二去關係也還行,老板娘便順口詢問了句,“徐紡這是怎麼了?”
“她醉了。”
“上次也是這樣呢,不知道喝了什麼就醉了。”
江織不欲多說,往店外走。
背上的人兒突然動了。
江織停下來問她怎了。
她醉醺醺地喊得不清楚:“江織。”
“嗯?”
她仰頭,指房頂:“我想跳到上麵去。”
江織往上看,被吊燈的強光刺了一下眼。
耳邊,小姑娘悄悄地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跳得很高很高的。”
江織沒有急著出去,側耳問她:“為什麼想跳上去?”
她紅著臉看上麵,眼睛裡裝了燈光,璀璨得迷離,她說:“我要把那個吊燈摘回家。”晃晃腦袋,她迷迷瞪瞪地又說,“它好漂亮,我想藏起來。”
她好像很喜歡漂亮的東西。
江織抬頭看了一眼頂上那個瓷器雕鏤的燈:“想要這個燈?”
她重重地點頭:“嗯嗯。”
江織背著人折回收銀台,問老板娘:“能否把那個吊燈轉賣給我?”
老板娘猶豫:“這……”
江織言簡意賅:“價錢隨你開。”
“行。”
老板娘爽快地答應了。
周徐紡蹭著江織的脖子在傻笑,的確是傻笑,她笑得少,有點麵癱,笑起來像個不經世事的孩子。
江織隔著口罩親了親她的臉蛋,背著她往粥店外走。
阿晚被留下了,等粥店打烊,他就要聯係人過來拆燈,可他真的很不放心不省人事的周小姐被雇主那個小禽獸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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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大人:“還不快從實招來,在包廂的那二十分鐘,除了親嘴你還做了什麼?”
江犯人:“我隻親嘴了。”
顧大人:“傳證人!”
證人林晚晚:“大人,我親耳聽到的,犯人發出了禽獸般的呻吟聲。”
顧大人:“犯人,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江犯人:“老子是強迫我家紡寶摸了我,怎麼,不服給我判刑啊!”
受害人周徐紡:“大人,犯人是冤枉的,小女……小女是自願的。”
顧大人:“世風日下啊!來人,拖出去,強行讓他們原!地!洞!房!不洞房三天不準放出來!”
江犯人and受害人周徐紡:“謝青天大老爺!”
從此,顧大人愛民如子伸張正義斷案公道……的美名載入了史冊,後人稱之為:顧青天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