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紡心想小薛先生也有,那江織就不能少:“我給你買更貴的。”買鑲鑽石的,閃瞎彆人眼睛的。
江織眉開眼笑:“你買的就行。”兩人走到機車停的地方了,他掃了一眼車身,“彆騎這車,不安全。”
這車江織沒玩過,來的時候,是周徐紡騎車帶他,他坐得膽戰心驚的。
他把阿晚叫過來。
阿晚正好在附近,很快就到了:“老板,周小姐。”他從車窗把腦袋探出來,看著路邊的兩個黑衣人,“你們好酷啊。”
好酷的周徐紡內心羞澀,麵不改色,總是正兒八經的樣子,冷萌得一批:“沒有很酷,就一般般酷。”要是脖子上有個紋身就更酷了,但是江織不讓她紋。
江織對阿晚說:“你下來。”
阿晚下車了,立馬看到了那台改裝過的機車,頓時兩眼放光:“這車誰的?好酷啊。”
好酷的周徐紡:“我的。”
“很酷是吧。”江織把機車的鑰匙扔給阿晚,“你開回去。”
把兩個輪子的留給阿晚,他牽著周徐紡進了四個輪子的。
咻的一下,跑車開走了。
阿晚傻了,看看手裡的鑰匙,看看機車,頭疼了,他哪會兒開這玩意兒。
這時,他手機響了,剛接通放到耳邊,就傳來矯揉造作的一聲:“晚晚~”
阿晚抖了抖雞皮疙瘩。
明賽英掐著聲兒:“你在哪呀?”她家小花說的,男人都喜歡嬌滴滴的女人,不就是嬌滴滴嘛,誰不會。
阿晚很MAN很霸氣:“你管我。”
明賽英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你這小辣椒~”
阿晚:“……”
這個女人為何這麼奇怪?
他問正事:“會開機車嗎?”
“會啊。”
阿晚繼續說正事:“幫我開個車。”
明賽英忘了裝淑女了,嗓音拔高了幾度:“跟你一起開?”
阿晚:“?”他怎麼聽不懂。
電話那邊的人又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嬌嗔:“死相,學壞了呀你!”
看過無數的阿晚秒懂。
城市的夜晚星星不多,稀稀朗朗,十點,江孝林到了目的地,是一家廢棄的醫院,江扶離之前綁唐想的那一家。
病房門口守著個高大的男人,見他過來,恭敬地上前:“江少。”
西裝外套留在了車裡,江孝林穿著白色的襯衫,領帶鬆垮垮地掛著:“人呢?”
“在裡麵。”
他抬手握住門的把手,剛打開門,手機這時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把門又關上,走到旁邊接電話。
“想想。”
唐想問他:“你在哪?怎麼還不回來?”
這種被問被管的感覺,江孝林很喜歡。
手上的石膏還沒拆,但早就不疼了,石膏上麵有唐想的塗鴉,他看著看著笑了:“在做壞事呢。”
沒撒謊,他確實在做壞事。
唐想沉默了很短暫的時間:“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我就不等你。”
他笑:“我喜歡了你十年,怎麼不也得十年。”
她口氣挺嚴肅:“你去坐十年牢試試,出來我讓我孩子管你叫乾爹。”
壞事可以做,但要有底線,她是這個意思。
江孝林靠著牆,看地上的影子:“跟我開玩笑?”
“沒開玩笑。”
那想也彆想。
他要真坐牢了,逃出來也要把她肚子搞大,看她給彆人生孩子,不可能。
“不想我做壞事?”江孝林問她。
也不是,唐想就說:“你悠著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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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對的,都很甜,好羨慕啊,這樣的愛情。
顧總:薑汁,處對象嗎?給你買表的那種。
薑汁:不要臉!
顧總:鑽石手表要不要?啵我一下就給你買。
薑汁:周徐紡,快來,這裡有個人想勾引我!
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