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隗鈺山哪有這份覺悟,是莫遲看不下去,強行出手。
莫遲泄露出一絲氣息,壓製住興奮狀態的隗鈺山。心裡卻也打著算盤,為什麼扭得這麼厲害,果實還能安生待在枝頭。
不是應該掉落下幾個?
狐族老祖已經呼呼大睡,胡七要照顧兩隻小鳳凰的飲食,可謂是愁大了頭。
亂糟糟的夜晚過去,翌日中午隗鈺山找回理智,驟然瞅見胡七眼底的血絲,嚇了一跳:“你怎麼蒼老了?”
胡七笑得很燦爛,眉頭卻是攏起的,瞧著十分詭譎:“你、說、呢?”
一字一頓,像是從喉嚨中硬擠出來的。
隗鈺山當真認真地想了想,爾後望了眼還在美夢中的狐族老祖,同情地對胡七道:“難為你了。”
胡七的毛發氣得都差點立起來,怒道:“你們兩個是半斤八兩!”
隗鈺山拍拍他的肩膀,像是一個長輩包容無理取鬨的孩子:“你情緒不穩定,我理解。”
胡七:……
不,沒人能理解。
隗鈺山瀟灑地揮手再見:“等下次新產品出來,我免費給你寄一包。”
狐族眼中帶淚,這是臨走了也不忘在自己心裡紮上一刀。
隗鈺山卻做了其他理解,以為是這些日子冷淡了朋友,表態道:“上新結束後,我會經常來找你。”
兩行清淚瞬間從胡七眼中留下。
……
隗鈺山回去的時候,玄武也在。
照夜魚長胖了不少,興奮地告知他已經完成朝淡水魚的轉變。
得知隗鈺山今天就要加大零食生產量,玄武連忙找個借口離開,生怕被抓住試吃。
隗鈺山也不攔他,等到玄武離開後,主動開口跟莫遲說話:“我們需要談談。”
莫遲站在他對麵,目中隱隱有幾分期待:“談婚論嫁?”
隗鈺山一盆冷水澆下去:“我暫時沒有成家的打算。”
聞言莫遲沉默許久。
隗鈺山以為他是生氣了,但這種大事上不可能妥協,低頭整理食材,也不主動搭話。
出乎意料,先開口的是莫遲:“你是覺得我在空手套白狼?”
隗鈺山不知怎麼和他說,想著也算是個理由,胡亂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莫遲緩緩道:“聘禮會儘快送來。”
說完走到窗邊視線飄向遠方:“我要出去一趟。”
還沒等隗鈺山開口,莫遲便不知所蹤。
食材都已經備好,隗鈺山卻突然沒了下廚的心情,打電話和胡七吐槽:“你知道對牛彈琴的感覺麼?不管說什麼,對方永遠不在一個頻道上。”
胡七心如死灰地回答:“我每天都在經曆。”
隗鈺山同情問:“老祖又給你惹事了?”
胡七友情提醒:“昨夜舞池裡,不止老祖一個瘋狂。”
他永遠忘不了自己是怎麼被兩人按在鋼管上,像抹布一樣來回摩擦。
隗鈺山想了想:“那兩隻小鳥是調皮了些,彆和它們計較。”
胡七嗬嗬一聲,先一步掛斷電話。
隗鈺山怔了幾秒,撥弄了一下在自己頭上築巢的小鳳凰:“你們怎麼欺負那隻狐狸了?”
傻鳥隻知道嘰嘰喳喳叫。
“算了,”隗鈺山自言自語:“給他多寄幾包零食,當做補償。”
作者有話要說: 狐族老祖:來,兔子舞走起!
隗鈺山:咚恰恰,咚恰恰!
胡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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