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神也太露骨了。
她好不容易托關係接近婁厭,這一次,她一定要把人拿下。
要是能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她此生也不虧了。
身子靠近婁厭,把胸口前的春光,靠近他,讓他感受到自已的魅力。
“厭哥,坐著多無聊,我們上去坐坐?聊聊天?”
陸淮川扶額偷笑著,上去坐坐,怕不是坐下來的那個坐吧。
得了,送死的上來了。
今晚不無聊了。
“坐坐?你想怎麼做?”
坐在婁厭大腿上的女人,覺得婁厭開口了,就是對自已有意思了,頓時積極起來。
麵帶紅暈,嬌羞起來。
“厭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聞言,婁厭眼底帶著冷笑,伸手指了指
“坐坐多無聊,我想你跳舞。”
“好啊,我去跳。”
“脫光下去跳。”
女人聽見脫光兩個字,身子都僵硬了。
後還怎麼呆在這圈子裡。
“怎麼?不是說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
婁厭抓住她的手腕,眼裡出現了一絲凶狠,手上用力著。
女人感覺到手腕的疼痛,今天怕不是走不出這個門了。
“厭哥,我在這裡脫可以嗎?”
包廂一個喝醉的男人扣住了手腕。
直接就扣在牆上,要親她。
“放開我!救命啊!放開我!”
薑宜拚了命的掙紮著,男人身上的氣息和酒味讓她感覺到惡心。
隻可惜,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是男人的對手。
男人酒意上頭了,舉起手就扇了一巴掌薑宜的臉頰,頓時紅腫起來,連嘴角都出血了。
整個人,特彆的憔悴和可憐。
“乖乖聽話,我好好疼你。”
男人譏笑了聲,撕開了薑宜身上的裙子,潔白的肩膀和胸口露了出來,一陣涼意讓薑宜瑟瑟發抖起來。
薑宜害怕極了,大聲的喊著婁厭的名字。
“婁厭!”
準備動手的男人,聽見婁厭兩個字,眯著眼睛看向薑宜。
“婁厭?小丫頭,他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薑宜意識到婁家在泰國的勢力,把自已的身份說了出來。
“我是婁家人,婁厭是我叔叔!我是婁琨的女兒!”
沒想到男人聽完後,沒有害怕,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覺得薑宜不自量力。
“你是婁琨的女兒?那我就是婁厭的爹!”
“你是誰的爹?”
婁厭站在路口前,挽著手臂,眼中帶著戲謔,看向裡麵的兩個人。
男人看見婁厭,抓住薑宜的手都抖了抖。
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
“厭少,我,我胡說八道呢,你大人有大量。”
“我是大人沒錯,但是大量,老子從沒有過這東西。”
婁厭抬腳走過去,一腳踢中男人褲襠的位置,被重重的踢倒在門邊上。
男人大叫了一聲,
一副快死的樣子。
婁厭還沒有解氣,伸手掏出自已身上的匕首,轉動這匕首,站在男人跟前。
匕首頂在他的胸口處,一點點往下滑著。
男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身子在發抖著。
婁厭嘴角帶著冷笑,聲音像是魔鬼一般,折磨著他:“想做我爹?你夠格嗎?”
這個時候,一灘子水出現在婁厭的腳邊。
一股騷味蔓延開。
男人被嚇尿了。
婁厭嗬笑著:“膽子那麼小,想當我爹?”
婁厭眼底泛起狠意,拿起匕首就往男人褲襠的位置刺,薑意被嚇得尖叫了一聲。
男人痛苦的聲音響起,褲子上出現了血跡,走廊上一片的血漬。
疼得昏迷過去了。
薑宜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瑟瑟發抖的跌坐的地麵上。
布滿汗水和眼淚的臉被抬起,薑宜看見了無可挑剔的一張臉。
婁厭嘴角帶著笑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看見她這副狼狽的模樣,還有點好玩。
“哭什麼?這就嚇到了?”
薑宜還在不停的發抖著,眼淚不停的往下掉著。
隻有巴掌大的小臉,皮膚又滑又白,鼻子小巧,一雙貓眼像是會說話一般。
眼眸裡的青澀和稚嫩,卻能勾起保護欲。
明明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黃毛丫頭,卻讓婁厭心裡激起欲望。
“水做的?那麼愛哭?”
薑宜嘴巴一彎,心裡的委屈全部都爆發出來了,直接就撲進了婁厭的懷裡,緊緊抓住了他的襯衫。
薑宜把婁厭當作是救命稻草一般,怎麼樣都不願意鬆開。
眼淚一滴一滴掉在他的胸口處,瘦弱的肩膀哭得一直在顫抖著。
“小叔叔,我,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