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性子好,不會一直要求要什麼。
這一點,還不錯。
“好,這件事情就不用告訴爸爸了,免得他替你擔心。”
這剛好說到了周微微的心坎上。
她根本就不想讓這樣的事情,被陸從桉知道。
這就是一個汙點。
“知道了。”
醫院內。
薑宜坐在沙發前,護工剛幫她換上了絲綢材質的連衣裙,淡青色的款式。
不像是薑宜往日裡的風格。
“小姐,這條裙子拿起來看不是你的風格,穿起來倒是很有一番韻味。”
薑宜平常穿衣風格韓係風比較多。
今天這條裙子,明顯是國風款式。
“裙子好看又怎麼樣?你看我的臉。”
薑宜把鏡子移開,發紫的臉頰越來越嚴重了,甚至還能看見裡麵的紅血絲。
塗上去的藥,不但沒有效果,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薑宜想著今天去陸家,可以用粉底液遮蓋住臉上的傷口。
醫生卻建議什麼都不要使用,就上藥膏就好。
連口罩都不要戴,免得空氣不流暢了。
“小姐長得天生麗質,這點傷算不了什麼。”
薑宜臉上帶著笑意,不過心裡還是有點難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這樣,走出去都是人群的焦點。
算了,不好看就不好看吧。
“幫我擦藥吧。”
“好。”
陸家門口。
薑宜戴著口罩,坐在輪椅上,太陽光照耀在她的頭頂上。
伸手擋了擋太陽。
“呼,太陽真好。”
護工推著輪椅:“是啊小姐,今天的太陽暖呼呼的,剛剛好。”
身後,阿洲開著車,大老遠的就看見了薑宜的背影。
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
自從上一次在醫院離開後,他就一直沒有去看過薑宜。
包括婁厭這段時間的變化,他都在想,是不是婁厭不喜歡薑宜了?
是不是新鮮感過去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阿飛也看見了薑宜,人立馬看興奮起來了。
打開車窗,就大聲的喊著薑宜。
“薑姐姐!薑姐姐!”
原本在閉目養神的婁厭,被阿飛一聲聲的薑姐姐,吵醒了。
冷著張臉,語氣有點不耐煩的開口。
“為什麼你每次看見她都那麼興奮?乾脆你跟她算了。”
阿飛感覺後背冷颼颼的,刺痛著自已的骨頭。
車廂內,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阿洲掃了眼副駕駛上的人,默默的看了眼他。
真的是小孩子,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
這些天難道看不出來,婁厭心情不好是因為薑宜嗎?
傻了吧唧。
阿飛側著身子,滿臉笑意的看向了婁厭,開始表忠心。
“我要跟著厭哥吃香的喝辣的。”
“刀子吃嗎?”
阿飛尷尬的笑著,嘻嘻了幾聲:“厭哥,你彆說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你看我是在開玩笑嗎?”
婁厭的表情的確冷漠到了極致,聲音都是寒意,隨意的掃了眼他。
表示著無語。
阿飛頓時啞口無言了。
慢吞吞的轉過身子,根本就不敢看向婁厭了。
婁厭的眼眸,隨意的看向了窗外,時不時看向了前方,被大門口那一抹身影,扣住了眼眶。
怎麼越來越少瘦了?
醫院都是廢物嗎?怎麼還要坐輪椅?
看來,明年不要捐錢了,浪費錢。
婁厭的車停在門口的時候,薑宜和護工正在樂嗬嗬的挑選著明天要使用到的做蠟燭的工具。
聽見汽車的聲音,兩個人齊刷刷的抬頭。
薑宜看清楚是婁厭的車後,眼眸下意識的看向了後座的位置上。
不過兩秒鐘就移開目光了。
她知道,婁厭就在裡麵。
她才不會看他。
婁厭坐在後座上,眼眸一直看向前方,沒有幾秒鐘,還是看向了側麵的窗戶。
結果,看見了一直低著頭的薑宜。
心裡立馬都是氣。
看都不想看他了?
果然是小白眼狼。
前麵的阿洲和阿飛,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後座的人都沒有動靜。
他們怎麼敢動?
特彆是阿飛,嘴巴閉得緊緊的,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他可不想吃刀子。
吃香的喝辣的不香嗎?
大不了,等婁厭看不見的時候,他再好好跟薑宜敘舊。
砰!
婁厭推開車門,用力的關上,冷著張臉,踏腳走進到輪椅前。
“薑宜,抬頭。”
薑宜抓緊自已的裙子,心裡小聲的嘀咕著。
“讓我抬頭我就抬頭?我又不是哈巴狗,我才不要抬頭!”
結果,腦袋就直勾勾的被一雙修長的手弄起來了。
“薑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