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羨慕周微微了。
有爸爸,有哥哥,有幸福的一個家。
雖然從前她也有一個家。
一個,她期待已久的家。
“陸叔叔!”
陸從桉聽見熟悉的聲音,抬頭,看見了站在前方,不停的朝著自已揮手的薑宜。
她身上的裙子。
陸從桉的眼眶,顫抖了起來,拿著刀叉的手,抖了抖,全部摔在了桌子上。
發出了聲響。
薑宜疑惑的揮了揮手,抬頭看向陸淮川。
“叔叔怎麼了?被我嚇到了嗎?”
薑宜不知道陸從桉是怎麼了?
是被自已的臉,嚇到了嗎?
陸淮川看出了父親眼底的震驚,他看見薑宜的那一刻,同樣的震驚。
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
反觀陸從桉,是明晃晃的把自已的情緒表達了出來。
往往就是這樣的情緒,更能說明。
薑宜是陸臻希的可能性,更大了。
親子鑒定能證明,親情也能證明。
陸從桉顫抖的雙手,腦子,一片空白,腳步慌張的朝著薑宜的方向走過去。
“雲婧,雲婧。”
陸從桉的腦海裡,出現了雲婧的臉。
現在在他眼前,早就不是薑宜了,而是雲婧。
他的妻子。
周微微看見陸從桉失態的模樣,心裡一驚,擔心他們會懷疑薑宜的身份。
看向了旁邊的觀景石,直接就踢了上去,整個人絆倒在了草坪上,發出;一聲慘叫。
“爸爸!”
一聲爸爸,陸從桉回神了。
腦子恢複了往日的清醒。
搖了搖頭,眼前早就沒有了雲婧的臉,而是受傷的薑宜。
“爸爸,我好疼!”
陸從桉顧不上那麼多,自已的女兒更重要,著急的跑過去,抱起周微微。
“微微,微微!哪裡疼?告訴爸爸!”
“腿,腿好疼。”
陸從桉顫抖著手,掀開她的情緒,看見了小腿處的傷口,不停的往外冒血著。
傷口的麵積不算小。
“沒事,彆怕,我馬上喊醫生!”
陸從桉抱起哭個不停的周微微往彆墅裡走,喊著傭人去叫家庭醫生。
突如其來的事情,讓薑宜有點傻愣在原地了。
不知所措的看向了陸淮川。
“陸哥哥,你不去看看嗎?她傷得有點嚴重。”
陸淮川皺著眉頭,點了點頭,總感覺周微微不對勁。
那塊石頭離她那麼遠,更何況又不是第一天放在這裡。
她沒看見嗎?
還是說?
她想什麼受傷?
“好,厭,你照顧她。”
陸淮川離開前,交代了一句婁厭,照顧好薑宜。
婁厭動了動嘴角。
他是哪根蔥?
還交代起來他了。
還是交代照顧薑宜。
薑宜哎了一聲,想要說不需要婁厭照顧自已,陸淮川已經走遠了。
草坪上除了陸家的人,就隻有薑宜和婁厭了。
“我可沒有推輪椅的習慣。”
薑宜嗬嗬了聲,她是聽出來了。
不是沒有推輪椅的習慣,是沒有伺候人的習慣吧。
“我不需要!”
“好啊,那你自已走回去吧。”
“你!”
薑宜心裡懊悔著,早知道讓護工一起進來了。
薑宜用力推著輪椅,一張小臉都皺起來了,輪椅還是在草坪上,一動不動。
她沒辦法了,隻好開口。
“你好,可以推我到大門口嗎?”
正在打掃衛生的傭人,聽見薑宜的話,剛剛想答應她,就被婁厭死死的盯了一眼。
頓時不敢了。
“抱歉小姐,我還有工作要忙。”
薑宜沒辦法了,隻好拿出自已的手機,撥通了護工的電話。
結果,還沒撥通出去,身子一下子就懸空起來了。
婁厭的手臂用力,抱住了懷裡的人,抬腳往大門口走。
薑宜整個人還是懵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自已的手機,怎麼都沒有抱住婁厭。
“鬆開我!”
薑宜回過神的時候,開始在亂動了。
啪!
“彆動!”
薑宜感受到屁股上的觸感,立馬就紅起了臉頰,連帶耳朵都紅了。
怎麼可以!
婁厭怎麼可以打自已的那個地方!
羞愧的大聲喊著。
“婁厭!你這個色狼!放我下來!鬆開我!”
婁厭停下腳步,深邃的目光盯著她發燙的臉頰,嘴角動了動。
“色狼?還有更色的,要不要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