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徽徽怎麼會不見了!”
阿飛跑得滿臉通紅,他幾乎是接到歲夢哭哭啼啼的電話後,立馬就開車往家裡跑了。
額頭前全部都是汗水。
滿臉的急迫和擔心。
陸淮川推著婁厭緊跟其後走進來大門口,同樣臉上都是擔心。
好端端的,徽徽怎麼會不見了?
更何況還是在家裡。
真是離譜。
歲夢早就被嚇得說不出來話了,哭得淚流滿麵,捂著自已的臉,坐在沙發上麵不停的哭著。
哽咽得說不了話。
她就不應該離開徽徽的臥室。
都怪她。
“夢夢!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飛坐在她的身邊,心裡急的不得了。
可是看見歲夢難過成這樣樣子,他心裡的許多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了。
歲夢是孩子的媽媽。
徽徽不見了,她比自已還要難過。
這個時候,他不應該繼續責怪。
伸手抱住了歲夢,手心撫摸著她的後腦勺,低聲的安慰著。
“我回來了,我會把徽徽帶回來。”
找到依靠的歲夢,像是找到了歸屬,心裡的害怕和擔心,這一刻,全部都釋放出來了。
抱著阿飛的手臂,放聲大哭起來。
“都怪我,我不應該把徽徽一個人放在臥室,我應該陪著她,是我弄丟了孩子!”
一個母親,連自已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歲夢覺得自已失敗極了。
陸淮川在過來的路上已經派人去找徽徽的蹤跡了。
能帶走孩子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海灣彆墅的攝像頭,隻是拍攝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
其他的,全部都抹掉了監控。
是被惡意抹掉了。
那個男人,唯獨留下了一個背影。
陸淮川覺得,這是男人故意為之。
是為什麼?
難道是為了挑釁嗎?
“厭,是婁琨嗎?”
婁厭冷著張臉,緊繃著下顎線,眼底都是暗沉。
徽徽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見了。
所有人都會把矛頭指向婁琨。
不過,監控裡的背影,並不是婁琨。
“是葉一南。”
葉一南。
聽見葉一南的名字,歲夢越發的淡定不了了。
葉一南是徽徽的親生父親啊。
他怎麼能幫著婁琨帶走徽徽。
簡直就是混蛋!
“這個混蛋!徽徽是他的孩子啊!阿飛,萬一他對徽徽下手怎麼辦?怎麼辦啊!”
葉一南並不知道徽徽的真實身份。
如果他把對大家的恨都強加在徽徽身上,那後果不堪設想。
阿飛立刻被點醒了。
葉一南這樣的人,從來都是以自已為中心。
他要是想對徽徽動手,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厭哥,必須快點找到徽徽了,葉一南這種人,是沒有任何理性的!”
婁厭當然明白葉一南是什麼樣的人。
隻不過,他一直在想,婁琨到底給了什麼好處葉一南。
能讓葉一南如此賣力的幫他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