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們搶走徽徽,目的就是威脅我們,他們不敢碰徽徽。”
陸淮川點頭附和著:“沒錯,如果他們想用徽徽做誘餌,就不會碰她一根頭發。”
歲夢不明白他們的對策。
更不明白他們跟婁琨之間的事情。
她隻知道,徽徽一天在他們手上,就多一分的危險。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視不管嗎?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混蛋啊!”
婁琨和葉一南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些歲夢都是有目共睹的。
就好比當年薑家二老的事情。
二老死不瞑目,滿廚房的血。
婁琨連叫了那麼多年的爸媽都下得去手,更何況是一個小孩子。
弄死,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夢夢,厭哥說得有道理,他們不敢碰徽徽的。”
阿飛還算是有點理智。
婁琨這種人,貪得無厭,心思肮臟。
他為了達到目的,是絕對不會傷害手上的把柄。
婁琨是聰明人,斷送後路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夢夢,徽徽也是我的孩子,我會把她平安的帶回來,我們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回家。”
回家,回我們的家。
歲夢哭得眼睛都腫了。
不停的點頭答應著。
她要相信阿飛,謝謝他對帶回他們的女兒,相信他們一家三口會一起回家。
入夜,海灣彆墅。
陸淮川手裡拿著紅酒杯,眼前一片的暗沉,手搖了搖手裡的玻璃杯。
低頭喝了一小口,眼瞳看向了天上的月亮。
越來越圓了。
“明晚就是月圓之夜了,看來,要正麵交鋒了。”
婁厭坐在輪椅上,沉默的看向天上。
抿了抿唇。
其實,他也沒有什麼把握。
自從這條腿沒有了以後,他的脾氣和氣盛就少了很多。
婁琨這樣的人,是最難猜測心思的人。
可是,就算前路有多艱難,他也得走過去。
他能感覺到,陸臻希在等著他。
“淮川,明晚我也去。”
“什麼?你就彆添亂了,在家好好待著,我跟阿飛帶著人過去就行。”
陸淮川聽見婁厭明晚也要去。
急的手裡的紅酒也沒有心思喝了,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你現在這樣的情況,我要對付婁琨的同時,還要照顧你,婁厭,我不是否定你現在什麼都做不了,我隻是不想你這次受到傷害。”
婁厭現在變成這樣,其實多多少少也跟陸淮川有關係。
兩年前,如果不是他毅然決然的帶陸臻希離開,沒有管婁厭的死活。
或許,他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
現在,他不能在放任婁厭受傷了。
婁厭當然明白他心裡的意思。
這兩年,他坐在輪椅上,身邊的人,都沒有嫌棄他是一個殘廢。
更沒有因為要照顧他,而嫌麻煩。
他們心裡擔心自已,婁厭都明白。
可是,婁厭更明白。
婁琨做出這些事情,最後的目標都是自已。
如果自已沒有出現,他還是會費儘心思的做出更多的事情,去折磨自已身邊的人。
婁厭不想做躲在他們身後的膽小鬼。
婁琨,他是一定要麵對的人。
“淮川,逃避事情是沒有用的,婁琨的目標是我,難道你不明白嗎?”
婁琨想要金庫,想要婁厭向著自已低頭認錯,承認自已沒有他厲害。
這些,婁厭全部都明白。
“淮川,事情的起因是我,就讓我去畫上一個句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