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琨彆墅內。
葉一南站在自已的床邊上,眼眸暗沉的看著床上的徽徽。
他已經站在這裡一個小時了。
他越看,越覺得眼前的女孩子很溫暖。
很像很像。
無論是五官還是眉眼間的靈動,都如出一轍。
看著床上的小東西,葉一南對溫暖的思念,越來越強烈了。
握緊自已的拳頭,發誓要快點找到溫暖。
眼眶泛紅起來,聲音十分的苦澀,充滿了哀求聲。
“溫暖,我真的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臥室的門被推開。
是婁琨。
婁琨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居家服,看見床上的徽徽,滿眼的滿意。
葉一南是一個很好的棋子。
他用起來,很滿意。
就是快用不了了。
葉一南遲遲找不到溫暖的蹤跡,他快要忍受不住了。
婁琨可得把握住最後的機會,用儘葉一南身上的力量。
“一南,做得很好。”
葉一南聞聲抬頭看了過去,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看了眼徽徽後。
抬腳走過去,走到婁琨的身邊。
“出去說。”
書房內。
“你要這個孩子,究竟想做什麼?”
葉一南不知道自已是怎麼了。
明明婁琨要做什麼事情,正在計劃什麼事情,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情。
更沒有任何的權利去管。
可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想知道婁琨要徽徽,究竟是想做什麼。
是那種,他沒辦法控製自已的想法。
婁琨靠在沙發上,抬起眼眸,瞄了兩眼葉一南後,發出了一聲冷笑。
會多管閒事的葉一南,還真是少見。
拿起桌子上的雪茄,點燃後,搖了搖,放在嘴邊上,淡淡的吸了口。
白色的煙霧,彌漫在他的眼眶前。
把他眼底的情緒,變得越發的深不可測。
“一南,多管閒事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葉一南當然知道。
從前的他,是他不想多管閒事的人。
可是在徽徽這裡,他控製不住。
他自已也不明白。
難道是因為她神似溫暖嗎?
“她是我帶回來的人,難道我沒有權利知道你要用她做什麼嗎?”
婁琨拿著雪茄,點了點頭。
“當然,你當然有權利知道。”
“所以,你想做什麼?”
葉一南握緊自已的拳頭,下顎線緊繃著。
婁琨抖了抖雪茄,抬起眼眸看向葉一南,發現了他臉上的緊張。
血緣關係就如此的奇妙嗎?
從來都沒有相處過的父女,就單單是憑借見過兩次,就如此的擔心了?
婁琨當然不會明白了。
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當過一個父親。
薑宜,隻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
“你知道鄭家的金庫嗎?”
鄭家金庫?
葉一南不是泰國本地人,對於泰國上流社會的事情,幾乎是從他認識婁厭和陸淮川後才慢慢的了解。
鄭家,更是他的知識盲區。
“鄭家是我外祖家,我的生母姓鄭,傳聞,鄭家有一處金庫,影響地基的財富。”
提起鄭家,婁琨眼底都是驕傲。
他的母親,可是鄭家的大小姐。
可婁厭的母親,隻不過是一個戲子,怎麼可能跟自已的母親相提並論。
戲子的兒子,一輩子都上不了台麵。
“鄭家地脈,金庫之重,獻之少女,福壽綿綿。”
這段話,是婁琨母親,死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他想了許多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母親要說這樣一段話。
直到他意外得知鄭家的金庫,才明白了母親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