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意思是說,你們以前經常見麵。”傅西廷似笑非笑盯著她,似乎發現了什麼大秘密。
“沒有,上次和你在拍賣會是第一次見,後麵想逃跑的時候,恰好遇到了,就聊了幾句,直到今天,我們私下什麼都沒有聊過,三爺可以導我手機的記錄出來看。”
溫佳實在怕極,她鬥不過這個男人。
他心機太多深沉了,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麼。
抓爸爸,隻是因為她嗎?還是有什麼彆的原因?
傅西廷眼底閃過不耐,似乎耐心已經達到了頂峰。
“溫佳,你是不是以為我會一直縱容你?”
一次又一次。
裴淩、傅懷舟,每個男人都跟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在又冒出一個新的男人?
他聲音冷到極致,摻雜著冰沙,冷到透骨。
溫佳手指顫抖,額頭抵在他小腿上,一動不動。
好一會,男人抬腳直接甩開她的手,大步離去。
“周蕩,處理乾淨。”
她當然知道處理乾淨是什麼意思。
死。
所有東西在死麵前,什麼都不算。
眼淚沿著蒼白的臉滑落,滴落地麵。
或許什麼都不重要了,人不重要,愛不重要。
“我是綿綿的父親。”
腳步愕然而止。
周蕩手抖了抖,瞪大眼睛看著兩人。
裴陽歎了一口氣:“三爺要是再不相信,可以驗dna。”
說完,他扭頭看向倒在地上的女兒:“綿綿,不要下跪,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值得你下跪,包括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