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佳試著平穩呼吸,卻感覺肺、心口都被攪緊,喉嚨像被一隻大手抓住,喘不過氣來。
“叮——”電梯門重新開啟,外麵還是一樓。
外麵的人麵麵相覷,也沒敢進來。
傅西廷按下樓層,電梯門關閉,緩緩上升。
“他跟你說了什麼?值得你不遠萬裡逃離都要我的身邊。”
她臉色蒼白,長睫垂下,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電梯門叮一聲打開。
樓層是在她房間的所在層。
溫佳大步走出去,往自個房間走。
傅西廷緊跟在她身後,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背影。
酒店鋪的地毯將他們的腳步聲全部吸走,非常安靜。
溫佳知道掙紮是無用功的,也沒有製止。
開鎖後男人就直接跟進來了,啪一聲就把門關上,關門聲比從前力氣要大得多,像是強壓著怒氣。
他做了這些事還有資格怪她?
溫佳紅著眼眶冷嗬了一聲,扭頭看他:“前幾天,你是不是去了半島酒店?”
“是。”
接下來的話,她難以切齒,“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非要和我撕破臉?”
傅西廷微微眯起眸子,淡淡道:“我到底做了什麼?”
他是真的好奇,薄德厚是做了什麼,才讓她情緒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