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玖瑤眨了眨眼睛,伶牙俐齒的她,卻找不到合適的詞兒了:“誰動情了!”
看著她又急又惱的樣子,顧寒夜覺得實在可愛,但也怕把姑娘惹急了,便不再逗她,解釋道:
“其實,我和輕輕……”
蘇玖瑤臉色一暗,不悅道:“你不用講,我可沒興趣聽。”
說著,她就要掙脫顧寒夜的懷抱。
顧寒夜看著她生氣的樣子,知道她是在意的,心底一陣愉快,於是緊緊抱著她的腰,壞笑道:“不讓我把話說完,還在我懷裡蹭來蹭去,你想乾什麼?”
蘇玖瑤要瘋了,也不敢亂動了,咬著唇,瞪著顧寒夜,“好,你說,我聽。”
顧寒夜這才認真解釋起來:“林輕輕,歐陽崢,時沉淵還有我,我們四個小時候是鄰居,又是同學,我們算是發小,但沒有青梅竹馬那層關係,而且,相比和我,她跟歐陽崢和時沉淵的關係更好些。”
“知道了。”姑娘十分傲嬌地回了句,“可以鬆開我了嗎?”
顧寒夜鬆了手,笑笑道:“我們畢竟是夫妻,這種事說清楚比較好。”
省得小兔子胡思亂想。
顧寒夜已經看出來了,蘇玖瑤是那種蝸牛性格,沒什麼安全感,自我保護欲卻很強,不輕易相信彆人。
要是真的發現他和彆的女人有曖昧關係,就絕對不會再對他產生任何好感了,而且還會離他遠遠的。
因此必須說清楚。
蘇玖瑤聽完也沒說什麼,觀察了一會兒造景缸,對顧寒夜說:“這草缸,如果不為參賽,你可以試試讓水草稍微爆缸,就是不要修剪,讓它們旺盛生長,那樣出來的效果,會比現在更加蓬勃,也有一番趣味。”
“好,聽你的,”顧寒夜帶著笑意,又補充了句:“以後不讓輕輕過來幫我收拾這草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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