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酒是個壞東西,也是個好東西。
它能讓鐵了心不結婚的人,說出今天就去領證這種話。
秦北川感謝發明了酒的人,更感謝時沉淵這位遠房的表妹。
他想,自己要是真和珈藍領了證,他一定給這位表妹送一份答謝禮。
秦北川當即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回家拿證件?”
或許是看他當真了,葉珈藍一時沒有說話。
秦北川輕笑一聲,繼續激她:“算了,我知道你沒這個膽子,就彆口頭上逞強了。”
珈藍仍是沒說話,但她用力瞪著秦北川,像一隻被惹怒的小貓,炸起一身毛,被動的防禦著。
秦北川覺得這樣的珈藍十分可愛,他可太喜歡這樣的她了。
雖然那個乖順的也很好,但那樣的珈藍,讓他心疼更多。
隻有生氣的她,不受馴服的她,甚至任性和蠻橫的她,才讓秦北川覺得真實。
他甚至替她感到舒坦。
若不是正用激將法激她,他真想揉揉她頭頂,把她整齊的頭發全都弄亂,等著她一邊順頭發一邊丟給他一個無語的大白眼。
但秦北川忍住了,他不再看珈藍,而是極其寡淡的輕輕一哂:“我就知道。”
然後他滿懷期待地等著珈藍的反應。
可惜,珈藍並沒有說什麼。
她還是那樣瞪著他,像是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秦北川暗歎了一聲,是啊,她是醉了,但遠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正在秦北川不知道該怎麼再推她一把的時候,前排那位表妹又一次開口,爽朗地笑著說:“葉小姐沒有這個膽量,我有啊,秦老師,說真的,要不您考慮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