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佑依的事情暫且不提,以後她還有虐心被拋棄的情節,吳芷紅決定那個時間點再切入,效果會比現在好上更多,現在她將注意力轉向阿爾斯蘭。
“不如你去欺騙他的感情?就像克瑪依拉的帕孜勒王子?人為了愛人總能做出些違背主觀意識的事情。”艾爾肯還在一旁提議,“如果聖女把握不在手裡,阿爾斯蘭也可以幫你除掉她,利用那種奇怪的運氣。”
艾爾肯總是喜歡誘惑她殺人,沉迷酒色,就算是現在被控製的局麵,也不忘記想把她培養成一個‘暴君’。
吳芷紅一直都不想做到那個地步,她還是想要保有自己的底線。
有些東西開了頭,就很難扭轉。
不過艾爾肯提議欺騙感情這點倒讓她有些許動心,也許是阿爾斯蘭的反抗?或是他身為男主這個未來會威脅到烏拉珀的身份,也有那麼一點想在他身上尋找情感慰藉的心理。
吳芷紅接受了這個提議。
“欺騙感情這種事情我沒做過。”吳芷紅倒想學習一下帕孜勒的技能,“也許可以試試?不過,我得把責任都丟在你的身上了,但仔細一想,那些事情也確實是你和拜萊蓋絲做的。”
艾爾肯:“……您什麼意思?”
吳芷紅:“你現在得去當個壞人。”
她和阿爾斯蘭最大的矛盾就在於,拜萊蓋絲帶領的烏拉珀滅掉了國家,似乎還殺掉了他的養父。
國破家亡的對立關係,如果她不搞斯德哥爾摩的話,基本走向都會很糟糕。
斯德哥爾摩這種東西用在軟弱弱懦的人身上或許有用,阿爾斯蘭這種引領反抗軍和烏拉珀打了幾個月的人物,她不覺得會起作用。
如果他是帕孜勒那種為了權柄不顧一切的人,她還可以提利益,可他不是,相反阿爾斯蘭還尊老愛幼,光是無意撞見他和小孩子一起玩耍就看到了好幾次。
吳芷紅開始回憶,原作中鄭佑依打動他的是什麼。
那一段劇情是鄭佑依頂著拜萊蓋絲給她施加的壓力,依舊拯救了角鬥場裡的其他奴隸,雖然那些奴隸的下場都不好,在鄭佑依離開後,全被拜萊蓋絲殺了喂獅子。
好像這種男人都偏好堅強善良的小白花?
吳芷紅想了想,著手開始布置一些東西。
*
阿爾斯蘭在回到自己的宿舍時,根本控製不住的開始呼吸亂想,他在疑惑女王態度的變化,又聯想到他見到的克瑪依拉的王子,他們似乎長得有些相似?
為什麼?他還是想不明白,可那些無法控製的,從心底蔓延出來的古怪情緒讓他非常不安。
後來,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謠言,雖然很多人不敢討論這些事情,明麵上也禁止談論女王的事情,但他仍舊可以從一些角落裡,廚房裡聽到一些話。
關於女王的流言一直都很奇怪,不過她種種做法也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君主。
釋放自己的**,無拘無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當然,最多的稱呼還是暴君。
阿爾斯蘭一開始的時候,是非常認同這個稱呼的,在他的國家滅亡後,被逼著進入角鬥場,他一度十分的仇視這個女王。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些事情出現了變化。
他開始回憶這段時間和女王的相處,忽然開始懷疑,女王真的就是那個殘忍殘酷到屠掉一個城市,又以折磨奴隸,將敵人的腦袋掛在城牆上風乾的暴君嗎?
事實上,暴君不發怒的時候還是有點可愛的,他還記得她貼在自己胸口的臉,又想到了那些花,和她看過來的眼神。
隻是回想,心裡又冒起那種古怪的情緒。
“祭司的權利是不是太大了?”阿爾斯蘭忽然聽到了這樣的對話,那是出自於某個侍從的嘴裡。
女王總歸是女王,她把握著整個烏拉珀的權柄,有懼怕她的人,自然也有親近她,想要分享權柄的人。
阿爾斯蘭記得這個侍從的臉,他是這一批中麵貌最優秀的那一個。
“祭司打亂了我的排班,讓我從內殿到了花園。”侍從憤憤不平的抱怨著,“國家管理他經手,現在連陛下的後宮他也要管理嗎?”
阿爾斯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看到他因為嫉妒微微扭曲的臉,忽然感到有些意外,同樣的事情,他見過幾次,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還意外男人怎麼會有這種女性化的爭寵行為。
等見到的次數多了,他才意識到,爭寵奪權這個事情上,男女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彆。
但是這一次,聽到侍從的話,阿爾斯蘭突然產生了一個猜想。
如果是祭司一直掌權,是不是也就意味著,做出那些事情的女王,都是被迫的?
也許,她並不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