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66章 為奪我齊家婦,相爺竟謀算了這麼多!(1 / 2)

沈硯書說完這句令所有人震驚的話不算。

還盯著齊子賦,譏誚地說了一句:“倘若本相的夫人,當真有你說得這般不堪,齊子賦你又何必在此搗亂?”

“更何必在過去的這段時日,屢次試圖叫前妻回到你身邊?”

他說到自己,便說這是他的夫人,說起齊子賦,便說那是齊子賦的前妻,將關係算得明明白白,讓齊子賦麵對這些關係的轉變。

而沈硯書還道:“你如今無非是看枝枝不願意回頭,便起了歹心,前來挑撥離間罷了,你覺得誰會受你所騙?”

他此言一出,那些個圍觀的百姓,也終於是反應過來。

是啊!

容枝枝要是真的這麼不好,齊子賦為何跟那餓了千年的野狗一般,整日裡咬著容枝枝不放?

一聽說縣主成婚,聞著味就來搗亂!

先前陳家要與他一家結親,說不定能暗中幫助抬舉他的仕途,他都不樂意,非要把親退了,很難不懷疑他是放不下縣主!

容枝枝聽到這裡,便也放心下來。

沈硯書眼下這番話說出來,她的名聲才算是徹底保住了。

乘風陰陽怪氣地道:“齊大人,起開吧!什麼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今日也算是見識了。”

“你已經很好笑了,可是莫要叫自己變得更好笑了!”

“今日這大街上,想來是真的太臟了,這才叫齊大人你忍不住出門來,拿自己一家的顏麵來回仔細地掃地!”

“娶媳婦聘禮寫個借條,還好意思出來叫人還你聘禮呢……哎呦,我真是長見識了!”

“你父親怎麼不在借條上,寫一座金山?那如今才是有得訛了!”

他一說完,邊上就有不少人,忍不住哄笑起來。

齊子賦難堪得臉色青白,他心中其實根本不相信父親做過這樣的事,可他也算了解容枝枝了,她不會撒這樣的謊。

乘風單手推著他的輪椅,就給他扒拉到一邊去。

齊子賦自己兩個手抓住了車輪,卻根本不是乘風的對手,若不是鬆手及時,人都會從輪椅上栽倒下去!

聽著百姓們對他綿延不絕的嘲諷和譏笑,他拳頭緊握。

本以為自己回到了官場上,慢慢地便會找回侯府曾經的榮光,卻沒想到,到了內獄之後,根本就沒什麼出頭的機會。

如今更是重新變成了眾人口中的笑柄。

他內心淒冷之間。

卻不想齊子賢也聽到風聲來了,見著自己的兄長被人這樣對待,他也覺得沒麵子得很。

竟是對著花轎的方向,揚聲怒道:“相爺,容枝枝不過就是個殘花敗柳,你娶我兄長睡過的女人,你就不怕被人嘲笑嗎?”

此言一出,沈硯書眸中滿是寒光。

就是齊子賦都懵了,難以置信地看向齊子賢:“你胡說八道什麼?”

他縱然是想攪黃了這樁婚事,可不管說枝枝有什麼缺點都行,斷是不能說這樣的話啊。

這對一個女子來說,是何種羞辱?

子賢如此胡言,隻會叫枝枝日後便是與沈硯書有了什麼矛盾,也不會考慮回到自己身邊!

齊子賢看了自己的兄長一眼:“兄長我說錯了嗎?這天下女人那麼多,相爺偏要娶彆人穿過的破鞋,他就不怕不乾不淨……”

他接下來的話沒說完,便被乘風黑著臉捂住了嘴:“我看你早上是吃了些屎,這會兒才跑出來亂噴糞!”

朝夕氣得渾身發抖,大聲解釋道:“我家姑娘如今也是清白之身!當初剛嫁給齊大人的時候,齊大人身體不好,便沒想過那些。”

“後頭齊大人身體養好了,還沒來得及圓房,便出國做密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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