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89章 魏姑娘都治不好,你有什麼辦法?(1 / 2)

朝夕第一個沒忍住,開口道:“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她是不是……”

剛說到這兒。

容枝枝兀地回過頭,瞧了她一眼,對上自家姑娘的眼神,她一噎,登時安靜了下來。

馬太守意外地道:“這位姑娘反應這麼大,這是因為……”

容枝枝:“沒什麼,她就是性子比較著急,大人還知曉什麼與那魏舒有關的事嗎?”

馬太守搖搖頭:“就這些了,沒旁的了。”

接著他再次對沈硯書解釋:“相爺,下官當真沒與江湖中人勾結,做過任何不法之事,請您一定要相信下官!”

他還在擔心,沈硯書問他是否與霍成煊相識,是懷疑他是個狗官。

沈硯書掃了他一眼,語氣清冷:“本相並未懷疑大人什麼,隻是既然大人與霍成煊相識,不如替本相遞一張拜帖,本相明日想去拜訪天地盟。”

枝枝擔心顧南梔的事情,他自然要儘快前往。

且如此看來,魏舒還與近日的怪病有所關聯。對方此刻也在天地盟,那裡是非去不可了。

馬太守立刻鬆了一口氣:“這點小事,下官自然能辦妥!隻是下官不解,相爺為何對江湖中人感興趣了?”

沈硯書沒多說,隻是道:“一點私事。”

馬太守便不多問了:“那下官去安排了。”

沈硯書:“嗯。”

與他們商討完了之後。

沈硯書與容枝枝,進了馬太守為他們安排好的房間。

關上門後,朝夕不解地問道:“姑娘,方才奴婢想說出那魏舒在吹牛,您為何攔住奴婢?”

“奴婢一開始還以為是神醫私下新收的弟子,沒與您說呢。”

“可是他們竟然說她是唯一的一個,那怎麼可能是她?”

“她真是太不要臉了,先前在京城便拿著彆人作的詩,假裝是自己的。”

“現在到了琥城,仗著京城遠,沒人知曉她做過什麼。還又開始假裝起神醫的弟子了,這人未免也太虛榮了!”

容枝枝看她一眼,輕聲道:“你想想,魏舒並不是真正的神醫徒弟,那為什麼她能開藥,緩解琥城許多病人的病情?”

朝夕聽到這裡,瞪圓了眼睛:“難道……這一切都是魏舒在搞鬼不成?”

容枝枝搖搖頭:“不知道!正是因為不清楚,所以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好在便是京城,眾人都知道我會醫術,且與義父有交情,但並不知道義父早已將我視作親傳,傾囊相授。”

“琥城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如此倒也能看看魏舒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

說不定托魏舒虛榮的福,陰差陽錯的,還能將怪病的事情也查清楚了。

朝夕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都怪奴婢多嘴,幸好姑娘看了奴婢一眼,不然奴婢怕是要壞了事……”

這下,她自己心裡也難受起來,姑娘已經與她說過許多次了,叫她不要衝動,但她總是忍不住。

想著她自責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容枝枝見她如此,也不好再責備什麼,但也沒有安慰她,這丫頭一直不夠穩重,便是不跟在自己身邊,日後都容易吃虧。

是以她沒有多言。

接著她看向沈硯書:“夫君先前提出要去霍家,想來除去為了南梔的事情,也是想知道魏舒在搞什麼名堂吧?”

事情雖然看著多,但竟是因為一個魏舒,揉在一起了,逮著這根線查,必有所獲。

沈硯書看向她:“知我者,夫人也。”

他現在甚至懷疑,這怪病就是魏舒自導自演出來的,隻是眼下還不知道,她是如何避開眾人的耳目與懷疑,對城中人下手的。

容枝枝道:“明日一早去過天地盟之後,我想去看看那些得了怪病的人。”

這會兒天色已經不早,過去攪擾病人反而不好。

便索性明日再說吧。

沈硯書道:“好,本相一會兒讓馬太守,將那些病人的症狀和醫案,都搜集一些,拿給夫人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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