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溫辭是被餓醒的,昨夜臭男人完全不顧及她的身體,像頭餓了幾十年的狼似的,反複淺嘗。
有一說一,霍敬淵的體力好到離譜。
溫辭不由輕歎了口氣,人果然還是不能太囂張了,這不昨晚被狗男人狠狠的教訓了一次。
她伸手揉著酸澀的腰坐起身子,拉開窗簾,春日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窗外藍天白雲。
溫辭身上套了件蠶絲睡衣,她肚子有點餓,打算弄碗方便麵吃,隻見,霍敬淵走到臥室門門口。
男人穿著迷彩作訓服,腰間還係著圍腰,漆黑如淵的眼眸中帶著幾分饜足的笑容:“昨晚證實了我的體力,所言非虛吧?”
霍敬淵的嗓音低沉,醇厚入烈酒般。
溫辭臉上一紅,不由想起昨晚某人非纏著自己叫他“阿淵”,咬了下唇,委屈地說:“霍,敬,淵我餓了。”
她的嗓音有些啞。
家屬院又被叫做孕子院,來這裡居住的大部分是抱著生娃的心思入住的,特意修繕了隔音方麵。
周圍的三居室院子隻有霍敬淵在住。
昨晚溫辭的聲音難免大了些。
“我給你燉了湯。”霍敬淵緩緩道。
他在西北當兵十二年,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動請假,清晨起來後特意請教了食堂做飯煲湯做法。
西北軍區大院每周送來的物資都是按標準買回來的,霍敬淵為了買下食堂的排骨,還答應親自去趟海市送物資。
“什麼湯?”
“玉米排骨湯。”
溫辭的喉嚨嘶啞,最適合喝的梨水,這個季節在西北買不到梨子,隻能喝點排骨湯補補身子。
“還有呢?”溫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