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絲。”
他昨天請教的是些味道辛辣的菜,今天就想給溫辭弄清淡點,土豆絲是素菜中最下飯的。
溫辭滿意了,她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蠶絲睡衣,好奇地問:“這是誰買的?”
男人笑意直達眼底:“我換的。”
溫辭:“……”
她問得是睡衣是誰買的,又不是誰換的。
更何況,她還不知道睡衣是誰換的嗎?
忽然,溫辭思緒回到臨近昨晚,她被折騰到沒了力氣,身上粘膩被男人抱著去浴室洗澡。
疲憊朦朧中,在浴室裡又索要了一次。
事後,霍敬淵像妝扮洋娃娃般給自己穿上衣服。
溫辭低頭看了眼鎖骨上的痕跡,怒視道:“霍敬淵,你是不是屬狗的,沒開過葷的老狗男人。”
霍敬淵不氣反笑。
溫辭說得話猶如拳頭打在棉花上。
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溫辭打算止損,她得養養喉嚨,走到門口主動繞開他:“給我盛飯。”
霍敬淵伸手,手臂圈著溫辭的腰肢,貼在她的身後跟著她往客廳走,蠶絲睡衣輕薄且透。
他想起溫辭的柔軟,輕捏了下她的腰肢,俯身湊近她的耳邊:“阿辭,吃完飯我給你塗藥好不好?”
塗藥?!
溫辭瞬間發起熱來。
第一次開葷的男人難免不受控製,導致她身體紅腫,不擦藥也能好,擦了藥能好得快一些。
溫辭紅著一張臉:“你還去醫院要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