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月梅被沈小魚照顧了一天,心境也慢慢的平複了,也不太可能說轉變就轉變,不過一天還算是安穩度過了。
晚上沈小魚回了房,緩了口氣,她也沒怎麼伺候過人,伺候的好不好先不說,反正錢月梅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嫌棄的樣子。
紅棗來上菜,看沈小魚累得有些蔫兒了,就說:“我和春芬兩人去就是了,你非要自己去。”
“這不是找個機會就好好表現一下嘛,難道非要盼著人家死了我就能過得輕鬆了?”沈小魚說道,怎麼說也是秦懷瑾的娘,秦懷瑾也不是不護著她,實在是錢月梅太能瞎折騰,也不能全都讓秦懷瑾一個人努力,她也得出點力才行。
春芬說道:“還以為之前咱們和二夫人鬨了不愉快,這位大夫人就會和你一條心呢。”誰想到錢月梅不怎麼領情。
沈小魚苦笑:“和那個也沒有啥關係,今兒沒人再和你們指手畫腳了吧?”
紅棗笑著:“自然沒有,二夫人受了氣,老爺也沒有過來為難你,大家眼睛也不瞎,誰還趕來找咱們的麻煩?”
沈小魚點頭,沒事就行,自己的人就這麼幾個,怎麼也要護著點。
看著天黑了還沒見秦懷瑾,沈小魚就問:“人怎麼還沒有回來?”秦懷瑾很少晚歸的,他也說剛去戶部沒有什麼可以忙的事兒,應該也不至於這麼忙。
眼看著就要到了城內宵禁的時辰了,沈小魚也著急了,想要出門去戶部問一問,不過剛走到門口,秦懷瑾終於回來了。
沈小魚見人回來了,先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問:“怎麼今日這樣晚,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了。”
秦懷瑾苦笑:“一下子忘了時間了,等回過神了,整個戶部衙門都沒誰了。”
沈小魚想了想,就說:“你身邊是缺個跟著的人。”有個人跟著,也能提醒提醒,小事兒都能幫把手了。
秦懷瑾點頭:“倒也是,先進屋吧,外麵冷。”
沈小魚先回屋,然後就讓紅棗去廚房準備飯菜。
“今日還好吧?”秦懷瑾洗了洗手,然後從沈小魚手中接過帕子。
“還好,夫人也沒有那麼排斥我了。”沈小魚說道,這就知足了。
秦懷瑾吃過了飯,就和沈小魚商量,還是給秦家置辦宅子,這宅子雖說沈小魚讓大家隨便住,不過他是男人,這些事情也總該他來做,沒必要要把沈小魚拉扯進來,弄得不清不楚。
沈小魚看秦懷瑾態度堅持,就說道:“那也成,你說得算,然後就起身要回房去。”
“你乾嘛去?”秦懷瑾問了一句。
“買宅子總得要錢啊,我去拿錢去啊!”沈小魚詫異的說道。
秦懷瑾趕緊招呼沈小魚先回來坐,說道:“不用拿錢!”
沈小魚納悶:“不用錢?那宅子是大風刮來的啊?”說完還笑起來,笑到一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就連忙說:“你不會是這麼快就要貪贓枉法了吧?這可不行,你才剛去戶部,要人沒人要勢力沒勢力的,你要是敢乾一點出格的事情,有的是人要把你捅出去的!”她是喜歡錢,但是有錢也要有命花,到時候罷官革職倒還算了,要是上頭一怒直接砍了,她找誰說理去?
秦懷瑾直接笑起來,說道:“我哪能!”沈小魚能想到的這些他也想到了,自然不會越雷池半步,最起碼也不是現在這個節骨眼。
沈小魚看秦懷瑾不是要撈偏門,就放心了,就問:“那你要怎麼弄?”隻要不作死,秦懷瑾乾啥都行了。
秦懷瑾說道:“讓皇上賜下來就行了。”
沈小魚笑著:“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滿臉都是得意之色,她能得了賞賜給間宅子,那也是放棄了其他的東西才換來的。
秦懷瑾笑著說道:“皇上想要充實國庫,剛打完仗,南蠻雖然賠了不少東西,但是邊境的民生要重建就得用錢來堆,皇上現在可是恨缺錢的!”
沈小魚一聽:“你不是又想去扶貧了吧?”跑到窮鄉僻壤山溝溝裡頭去?
秦懷瑾搖頭:“扶貧用不上我了,不過我能當皇上的搖錢樹啊,隻要差事辦得好,皇上還是賞罰分明的。”
“那你想怎麼當搖錢樹?”沈小魚問道,這京都城的錢可不好賺的。